跟我賭?
我有些忍俊不禁的望著他道:跟我賭什麼?
他眼露狠色,咬牙切齒的衝我道:我這條爛命早就不在乎了,你今天如果不鬧事,那麼我們之前所談的都還有效,我也保證會跟你合作,如果你今天一定要鬧,那麼我們就試試看!
說完,他冷哼了聲轉身朝酒店裏走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幹笑了聲,朝停在對麵的車子走去。
隨即將車子朝酒店後方的一條馬路上開去,途經酒店後門時瞧見門口蹲著幾個正在抽煙的大漢,我隨即將車子停在不遠處的一家蛋糕店前,撥通了高司令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沉聲道:開始吧!
掛掉電話後,我在車裏坐了大約兩三分鍾,手機響了一下,我這才下了車,徑直朝天河酒店後麵走去。
走到後麵口,蹲在門口抽煙的幾個大漢明顯已經換了人,其中一個朝我使了個眼神。
我朝他們點了下頭,徑直朝酒店後門走去。
剛走到厚重的鐵門外,門就從裏麵打開了,一個身著服務生模樣的年輕人給我開的門,在與我麵對麵的時候露出了崇敬的眼神,他有些磕磕巴巴對我小聲說了句:宴會廳在二十三樓,六部電梯裏隻有東南方向的那兩個可以直達,目前都有黑門的人在把手。
我朝他道了聲謝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我甚至能夠聽見他砰砰的心跳聲。
秦罪那夥人幫我神化了嗎?
這是我當時的第一個念頭。
信仰,隻有積攢到足夠的信仰,或許我才能夠一舉突破那層被武者視為神聖不可侵犯的紙!
我緊緊攥了攥拳頭,瞳殞世界裏的最終計劃似乎應該收尾了!
由後門處拐外,是個可見的長廊,剛走出長廊,我整個人便暴露在了監控下麵,好在高司令的人已經破解了天河酒店的監控係統,所以監控中是絕對不會出現我的。
我大搖大擺的穿過長廊來到了酒店的大廳,大廳裏人很多,衣著打扮上來看,都不是平常人。
想來也是,石破軍好歹也是個中原黑道執牛耳者,就算是當地的一些高級政要提到他那也得在石後麵加個爺字。
所謂渾水好摸魚在這裏並不好使,在我剛剛出現在大廳中,便瞧見大廳門前有兩個黑衣大漢冷著臉朝我走了過來,然而,那倆大漢還沒走到我身邊,就被距離我較近的四個人分別給架走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順手牽羊的從一個身材與我相近的男人口袋裏摸出一張請帖,隨後那人便被另外兩名西服男子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