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瞪大了眼睛望著我,最終還是選擇妥協,我這才將他放了下來,微笑著望著他道:“你跟你父親是在為軒轅家效力嗎?”
小青年眼神恐懼的望著我搖了搖頭道:“我、我也不是太清楚,就是去年我剛剛從學校畢業我爸讓我過來跟他學手藝的。”
我見他並不像在欺騙我,猶豫了下,讓他解開鞋帶隨後拿著鞋帶將他的兩隻手的拇指係在一起,弄妥後,我過去將將他父親弄醒。
中年人醒來後顯然要比小青年鎮定的多,他輕撫了下額頭,繼而朝一旁唯唯諾諾的小青年看了一眼,聲音有些沙啞的望著我道:“不管你要做什麼,請先放了我兒子。”
我朝他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剛才我已經跟你兒子說過了,隻要你們配合我,我自然回放你們回家的。”
他沉籲了口氣道:“你想要讓我們做什麼?”
我輕笑道:“你們效忠什麼人的,在這裏做什麼?”
中年人頓時低下了頭,似乎有些猶豫。
人在這個時候說謊與說實話全在一念之間,我並不想傷害他們,所以也沒想過強行撕開他們的記憶去尋找答案,畢竟那樣會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
所以我開口威脅道:“你最好如實回答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想想你兒子,他還沒結婚而且還有夢想沒去實現。”
我的話讓他眉頭一簇,繼而沉歎了口氣道:“是深穀集團雇我們在這邊盯梢的,任何從這邊往東邊去的人我們都要及時跟他彙報。”
深穀集團?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雙眼緊緊的盯著他想要從他的眼神中觀察出他是否在欺騙我,好在他的眼神較為真誠,而且我也不相信一位父親會拿自己兒子的性命去做賭注。
並不是軒轅家安排他們在這裏的嗎?
不對,即便真的是深穀集團安排他們來這裏的那也並不能說明他們與軒轅家無關,或許那個深穀集團其實就是軒轅家在外麵的產業。
想到這裏,我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給向離那邊打了個電話,讓她讓人查一下這個深穀集團。
在等待資料的空當,我再次詢問他道:“我很不解一個企業為什麼會安排你們在這裏盯梢。”
中年人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接踵問道:“東邊有什麼?”
他再次回答道:“不知道。”
這都是在我意料之中的答案,如果他知道那麼前麵的話可能就圓不過去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在這裏做了多久?”
中年人有些懷念的看了看我們身旁的草叢,輕歎了口氣道:“算下來應該快二十年了吧。”
我的視線瞄到落在地上的那把狙擊槍,沉聲道:“你們殺過人沒有?”
中年人麵色微微一變,繼而搖了搖頭道:“這是麻醉槍,但凡有人強行穿過這邊朝東邊去時,我就會把他撂倒,然後撥打一個電話給深穀集團,那邊人會過來把人帶走。”
我疑惑的望著他道:“昨天晚上你們這裏是否撂倒過兩個人?”
中年人詫異的望著我搖了搖頭道:“你是我們這個月在山裏見到的第一個人。”
我恍悟的點了點頭道:“那這麼說這附近應該還有其他跟你們類似職業的人吧。”
中年人稍微猶豫了下點頭道:“應該是有的,估計都部署在往東邊去的路上,至於有多少人我就不清楚了,我們這些人進來時路線都是集團規劃好的。”
正所謂千裏水堤毀於蟻穴,這麼看來這個深穀集團很有可能就是軒轅家的產業,而且還是處理軒轅家安全方麵的,隱藏的還真深啊。
我沉吟了下繼續問道:“你們知道東邊有什麼嗎?或者說你們在保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