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向離的人撤離後,軍方就將太乙山給封山了。
隨後的兩個月裏,國內一直都是風平浪靜,即便是此前一直在南方上竄下跳的公孫家也沒出來作祟。
直到幾天前的十一次大會上黃恩澤宣布引咎辭職,而在同時出身易齋的諸葛則被全票選舉為新一屆的扛鼎人,幾乎就在當天會議結束後,京央就迅速對易齋采取了措施,主要是以國安第六處,第七處,第十一處為主力,迅速衝破了易齋,除了尚在外麵執行任務沒回去的楚明以及前往贛省做調研的連成子外,易齋上下所有人都被京央給控製了。而針對天門方麵,京央則隻是查封了天門在首都的一些企業公司,作為天門在首都的負責人小林則在同一天與天門失去了聯係。至於在滿人心目中如信仰一樣存在的徐家並沒有收到波及,偏居東南的南宮家目前也一切正常,而此前盤踞於晉省的皇甫家則遭遇了滅頂之災,除了皇甫殺外逃,其餘的皇甫家所有人都被控製了起來。
而對於皇甫家遭遇這種待遇多少出乎我的意料,如果說此時的諸葛還是曾經的諸葛那倒還好說,
畢竟當初皇甫家在背叛易齋後選擇了與李家狼狽為奸,差點兒坑害了他。
可事實證明現在坐在扛鼎人位置的諸葛隻不過是被血皇霸占了肉體的諸葛,如此看來這裏麵應該隱藏著一些內情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溫順風風火火的趕過來,見著我時頗為激動的望著我道:“你可終於回來了,出大事了!”
我朝他擺了擺手道:“具體的情況我已經從向離這裏了解了大概,先坐下來說。”
溫順這才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向離則幫我們倒了兩杯水。
我問他他家裏現在情況怎麼樣?
溫順聞言頗為氣餒,告訴我說他叔叔目前正在接受京央方麵調查,工作上已經全麵停止了,溫家的一些私有產業則被凍結了一部分。
我問他溫老爺子還好吧?
他告訴我說他爺爺自從十一次大會之後情緒就很不好,好在老人家大局觀看的清知道這一切都是蓄謀已久的,所以也沒說什麼過激的言辭,而且又是元勳之後,即便是李霸先也不敢輕易的動他。
我說那就好,現在的我們必須得沉住氣,不能給京央方麵留下任何把柄,此前的黑色產業全麵停止,白色產業也要嚴格把關,小林那邊已經出事了,這股洗牌風很快就會南下,首先就會波及河省,所以我建議立刻將總部轉移到南方的沿海城市,這樣也方便給自己留後路。經濟是我們天門的支柱,一旦經濟垮了,那麼天門上萬幫眾將很難生存。隨後我又提了兩點,將我們的精英除了基層管理外全部打包送往雲省邊境,畢竟那裏靠近果敢,而果敢的第一將軍則與溫順私交頗深,即便將來內地被清掃,我們起碼也還能夠保存實力,這是一點。另外一點就是地盤了,關於這一點其實我也是有些猶豫的,那就是將此前我們所占有的地盤朝南方收縮,將多出來的北邊地盤讓給此前被我們所控製的一些古遺世家,這樣即可以縮減我們在北邊的人力,又可以給這些古遺世家一點人情,也許將來還是有可能用的著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