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道:“都過去了。”
秦罪這段時間所經曆了什麼,即便我不問也能夠猜出個大概,國安的手段應該都過了一遍,這對於他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很了不起了。
所以事後我也沒多說他什麼。
因為養豬場外麵已經被當地的警方以及軍方給封鎖了,所以當時我也沒多猶豫,直接撕開空間帶著他離開,倒不是說我有多怕現代的熱武器,而是覺得沒必要去冒這個險,畢竟秦罪這個時候更需要心理上與生理上的治療。
返回承德總部時,發現周圍的守衛力量還在,因為是直接通過空間穿梭回到總部頂樓的,所以並沒有被外麵的暗眼發現。
向離正在整理一些文件,被忽然間出現的我與渾身是傷的秦罪嚇了一跳,隨後發現是我們後才冷靜下來,用內部電話叫來了駐守在總部大樓裏的醫生,因為條件有限,醫生隻能簡單的給秦罪處理一下傷口,所以還是需要送往大醫院的,沒辦法我隻好再次利用空間穿梭將秦罪送往了千裏之外的南宮家,隨後囑咐府上的正管家傅伯讓他將人送到南宮家控股的醫院治療。
安排好秦罪後,我總算是鬆了口氣,隨後前往南宮府的中廳與尚在府中的久合軒主人以及南極仙翁見麵。
隨後我們一行人在府上聊了兩個小時左右關於當下的形勢以及推演未來的形勢,最終一致決定京央會先對名不正言不順的天門下手,隨後才會陸續的對南宮府甚至徐家展開行動。
至於聖戰,我們都認為此時的京央不太可能會去惹那群恐怖分子,以李家的作風,更多的會選擇拉攏。
然而也就在我離開南宮家當天晚上,聖戰就在西北部地區展開了一係列他們的手段對地方的一些機關以及人口密集的地點進行騷擾,不過多半都沒什麼人員傷亡,可即便如此,也將整個西北地區弄的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當我回到首都的徐家別墅,打開手機看到關於這一係列新聞時,心裏不禁苦笑,也不知道黑與白是不是在南宮府安插內線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湊巧呢?
當然,這是玩笑話,當時在南宮府裏參與推演的那些人中應該不可能會存在聖戰的人。
聖戰這一出手,多少讓我鬆了口氣,畢竟按照我們此前的推演,這個時候京央應該是正在醞釀著對天門行動的計劃吧?
而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的淩晨,九指方麵居然接連對西南邊陲地區的一些小縣鎮進行了鼓動性的騷擾以及一些手段極其殘忍的恐怖案件。
而京央方麵的反應倒是極為神速,幾乎就在第二天上午就委派了李南橘親往南疆坐鎮,與此同時委派了七大巨頭中的第六位首腦前往西北軍區。
如此安排,結果可想而知。
而當我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立刻就讓向離調查一下李南橘的蹤跡,對於這位當年與連成子齊名的國士之一,我其實從未想過要殺他,之所以這次對他感興趣主要還是為了溫老爺子的頭顱,因為這是目前於我們而言唯一的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