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追就追到了雀鶴別墅區外大約兩公裏外的一條野河邊,在影魅步法的速度加成下終於將氣喘呼呼的司徒丞給攔在了河邊。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呼大喘的朝我擺了擺手道:“不跑了,我跟你走。”
我嘴角微微一揚,玩味的朝他搖了搖頭道:“好像有點晚了。”
他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咳嗽了一陣子後,連忙跪在我麵前朝我道:“王壽臣,不王門主,王爺,王祖宗,你留著我肯定要比殺了我更有益處的!”
說話間一個勁兒的朝我磕頭。
我眼神中頓時露出鄙夷,這家夥居然這麼怕死,真想不明白這種人是怎麼突破神級的。
我緩緩蹲在他麵前,玩味的笑了笑道:“那麼,請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聽到我這麼說,他頓時笑嘻嘻的抬起手也顧不上手上的爛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諂媚的望著我道:“司徒家正與公孫家密謀一件大事,這事兒和王爺有很大關係。”
我恍悟的點了點頭道:“哦?跟我有關?說說看?”
這家夥果然老奸巨猾,見到效果,撐著地上蹲在了我麵前,拿腔作勢的道:“這個,我現在如果說出來,王爺你可能會在下一刻就殺了我。”
我輕歎了聲,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不說,我怎麼能夠確定你不是在騙我?”
說罷,我緩緩伸出右手,這家夥估計此前見到我就是用右手覆蓋在那個流仙派破碎虛空強者的頭頂上,後者隨後就死了。臉色大變,雙膝撲通一聲再次跪在了我的麵前,雙手捂著頭朝我道:“我說,我說。”
我這才放下手,讚許的點了點頭道:“不要試著挑戰我的耐心。”
他連連應道:“不會的,不敢的,其實就是,就是兩天前公孫家的公孫天命安排他堂兄公孫孚去了沙市見到我家的大家長司徒雲天密謀與二月十六的晚上強攻福市的南宮府。”
我輕笑了聲道:“這似乎也不是什麼秘密,再說了難道你們司徒家都是傻子不成就憑他公孫家三言兩語就敢越界強攻南宮家?”
司徒丞聲音有些急促的道:“王爺您誤會了,這次強攻司徒家與公孫家隻是佯攻,京央的李家才是主力,按照計劃,他們應該就在這兩天就會對南宮家的情況進行摸查,渠道的厲害您應該是清楚的吧?”
我微微皺了下眉,試探性的詢問道:“有沒有具體的計劃?”
這家夥眼珠子頓時轉了一下,再一次撐著蹲在我麵前,笑著道:“具體的計劃我目前還不清楚,不過,王爺您假如信得過我,我立刻就會去一趟沙市的司徒莊園,把詳細的計劃給您弄過來。”
我輕笑著低了下頭,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司徒丞慘嚎了聲,被我甩飛了出去,我一個箭步跨過去一把將其掐了起來,眼神冰冷的望著他,道:“你覺得是你傻還是我傻?就因為你三眼兩語,我就這麼輕易的放你回去?”
司徒丞眼神驚恐的望著我,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右手,拚命的掙紮著,我一把將其按在了地上,冷聲道:“給你最後一次為自己保命的機會!”
司徒丞趴著地上劇烈的咳嗽著大口的喘息著,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隨即朝我大喊道:“我老婆孩子還在家裏,如果你不信任我,完全可以拿他們做人質,請給我一天的時間,就一天!”
我淡淡的笑了一聲,隨即鬆開了他的脖子,他頓時大口的呼了口氣,正想轉過身。
卻聽到了我陰冷的聲音:“為了一己苟且,居然不惜犧牲自己的老婆孩子,抱歉,你已經喪失了最後的保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