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
我並沒有對她的這一番說辭予以攻擊,人的確是需要信仰的,否則活著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毫無意義,雖然在信仰的道路上有些人誤入歧途,可最初的出發點總是好的,所以對於有信仰的人,我首先是尊重的。
可現實卻又是殘酷的,任何事物都存在善惡麵,許多邪惡信仰大多數都是以善麵人,惡卻為本質,直至蔓延產生浮於表麵,就像生在人身上的暗瘡一樣,當你將他偽善的表麵血淋淋的撕開後,會發現裏麵早已經爛入骨子裏。
我推敲了片刻,朝她微微一笑道:“我很好奇你的真實容貌以及你們的性別,這一點應該無關於你那位主的大局吧?”
女孩似乎因為我與她的這一番對話中並沒有讓她產生什麼反感,猶豫了下朝我道:“你真的很無聊,性別與否對我們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
我伸出食指晃了晃道:“你在逃避,雖然你們無上血道是可以隨意摒棄宿體的,但性別這一點其實是與生俱來的,譬如古時的短袖之風以及當下的同性戀,這一點相信你應該不可否認吧?知道之前我是怎麼發現你們有問題的嗎?”
女孩應該對於這一點也有些好奇,疑惑的望著我道:“試問我們並沒有出現任何馬腳。”
我嗤之以鼻的哼了聲道:“你確定?當一個女人住進一個男人的身體裏,雖然她可以盡量的表現出與男人同樣的言行舉止,但有些東西其實是源於骨子裏的,東施效顰也不過就是照貓畫虎,徒有其表罷了。”
女孩皺了皺眉頭,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功虧一簣的歎了口氣道:“沒想到你這個人居然有觀人入微的本事,看來我主始終是低估你了。”
我嘴角愉悅的揚了一下道:“所以,其實你們無上血道基本都是女人?”
女孩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繼而似乎想到了什麼,剛想開口否認,卻被我先一步開口道:“所以你們姹紫嫣紅的根本其實是在A係大千世界吧?血皇就是姹紫嫣紅的流派宗主?嗯,這倒是個天大的新聞啊!”
女孩頓時慌了,猛然從地上竄了起來,歇斯底裏的朝我撲了上來,使出全身的氣力伸出食指朝我天泉穴的位置戳來!
然而此時的她在我眼裏根本就連弱雞都有所不如,別說攻擊我,就連我周身一米都近不了!
我憐憫的望著她撕裂了指甲也難再進我周身哪怕一毫米的模樣,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別費力了,其實你應該清楚,既然落在了我的小千世界裏那麼你就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現在你又親口告訴了我關於你那位宗主隱藏的秘密,要不我將你送回去?你覺得你那位宗主是否會繞過你?”
所謂殺人誅心,莫過如此了。
無上血道不懼任何刀剮肉刑,又為血皇親自調教忠誠方麵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如此絕對是暗殺者中上上乘,可受之深,自然就饋之深,對於這些人來說,就連死可能都不會眨一下眼睛,但卻有一件事情是她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的,那就是背叛,背叛的結果就會被她們的信仰所唾棄,對於他們來說這可能是比死還要難受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