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擺了擺手道:“先由他們去吧,稍微看著點就行了,易齋啊,也不知道楚明還能不能回來,這次是我看走眼了,以鳶飛的心氣兒看來很難挑起易齋的大梁。”
林不凡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道:“希望楚大先生能夠凱旋歸來。”
我抬頭看了看窗外漸入的夜幕,雖然我能夠感覺到他還活著,可他究竟遇到了什麼困難,會讓他停滯了這麼久都沒有任何消息呢?”
等待一個人是焦急的,可等待一個人也是得有耐心的,此前我並沒有任何感覺,所以當初即便我在奇點中待了兩年也隻是覺得恍然若世,楚明這一走,卻讓我知道了等待,也明白了當時我身邊的人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入夜後沒多一會兒,外麵的氣溫驟降,林不凡那邊通知了葉洛河後,我便徑直的去了一樓的會客廳,剛坐沒多一會兒,便瞧見葉洛河裹著棉衣從大廳外走進來,將手裏的一個葫蘆丟給了我,我伸手接住後,疑惑道:“你該不會是出去尋酒去了吧?”
葉洛河將身上的棉衣脫掉放在旁邊,隨即朝我微微一笑道:“雖然比不上貝勒爺的千山龍飲,但在冬天喝著也還是不錯的。”
我揭開蓋子聞了聞,居然是黃酒,繼而試探性的道:“女兒紅?”
他朝我搖了搖頭道:“古越龍山,老窖子裏藏的,就剩十幾斤了。”
我直接對著嘴裏灌了兩口,味道確實不錯,而且也有暖胃的感覺,可這玩意兒終究還是趕不上白酒來的過癮。
我擦了擦嘴,朝他徑直道:“華東地區還是得你走一趟,對手應該是歐洲的刺客協會。”
葉洛河聞言,疑惑的望著我道:“對付刺客我可不擅長,我的劍道雖然守大於攻,可那也僅僅限製於劍道。”
我朝他擺了擺手道:“不用你親自去動手,過去坐鎮就好,後麵會有人協助你,你隻需要殺人就行了。”
他點了點頭道:“這個我擅長。”
與葉洛河分別後,我直接回到了房間裏,恰時外麵開始飄雪了。
這個冬,雪甚多啊。
晚上索性沒事兒,我便取出八尺瓊勾玉準備開始修習紙方術,剛剛取出來時,我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記得昨天傍晚我從冥想中醒來時好像並沒有看到任何紙人或者紙蝴蝶,因為當時慕容有心結,所以我就沒在意,現在忽然間想起來,總覺得這事兒太反常了,因為我當時明明記得自己用了那麼多的材料,怎麼會沒有任何成果呢?
琢磨了好一會兒,我也沒想明白,索性就不想了,直接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剛剛進入冥想的狀態,我陡然間發現火焰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紫色?
而且是深紫的那種!
那種興奮感直接讓我從冥想之中醒了過來,繼而再想進入卻發現無論如何自己都進入不了了!
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