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聯係上的是下冷樂隊的苗謙君,之前在D-Fly琴行的時候,節目組給苗謙君打了很多電話,卻沒有一個打通。
現在看來,苗謙君當時應該是所在的地方手機信號不太好,並不是劉敬信他們擔心的那樣,並沒有將所有陌生號碼設置成攔截狀態。
相對魯新,苗謙君的態度要稍微好一點,這和熊大治當時遇到的狀況一下。
同樣是麵對熊大治的來電,魯新是直接掛斷不肯接,而苗謙君雖然是拒絕,但終究還是了幾句話的。
既然這樣,那便可以初步確定,夏冷樂隊的內部矛盾應該是主要集中在熊大治和魯新哪裏,苗謙君應該是跟兩人的矛盾都不算大,應該比熊大治更適合作為節目組的采訪對象,從他那裏聽到的信息應該會更加客觀。
劉敬信讓節目組跟苗謙君約好時間地點,然後掛斷通話陪方誌超等人繼續喝酒。
相比成名前那一段時間,劉敬信對自己的約束已經沒那麼苛刻了,雖然還是不抽煙,但多多少少還是能喝一些酒了。
沒辦法,國內是的社會環境講的就是個人情,隻要是跟人打交道的事,就沒法避免會喝酒,連酒精過敏都不容易逃掉,更別提他了。
不過劉敬信對自己的要求依然非常嚴格,喝酒是可以喝的,但要嚴格控製酒量,可以微醺,絕對不可以宿醉。
這一頓飯眾人一直吃到酒店打烊才結束,氣氛一直保持得非常好。
曾經交情那麼深的朋友,現在再聚到一起,不管彼此間的身份變化有多大,但大家還是那麼坦誠相待,不玩那些虛的,深厚的友誼依然不會有絲毫減弱。
回去休息一夜,第二傍晚,劉敬信在節目組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家茶社,在一個包間內架起設備,等待苗謙君的到來。
Friday來的隻有劉敬信一個人,其餘四個家夥昨夜鬥了一晚上地主,一直睡到下午都不願意醒來。劉敬信懶得給自己添堵,索性獨自過來了。
待節目組準備妥當後,又等了半個多時,包間的簾布終於被掀開,一個戴著四方黑框眼睛,身穿白襯衫、牛仔褲的一個文質彬彬大男孩走了進來。
隻看穿著,這個男孩跟大學生沒什麼區別,但從他左側腰間垂下的幾圈金屬腰鏈可以看出,他應該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麼安分。
劉敬信連忙起身微笑問道:“你好,是君君吧?”
苗謙君環顧一圈,看到周圍那些默不作聲的工作人員和正對著他的攝像頭,動作明顯變得僵硬了不少。他雙手合十地微微躬身道:“你好你好,我是,你是Friday的劉敬信吧,很高興認識你。”
不同於熊大治的頹廢和憂鬱模樣,苗謙君表現得如他的名字那樣,真的如謙謙君子一般,從談吐到舉止都非常得體。
劉敬信將苗謙君請到麵前方桌對麵的位置坐下:“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請不要拘謹。我想咱們應該都一樣,都是比較直爽的性格,希望咱們能成為朋友。”
著話,劉敬信給苗謙君倒上一杯清茶,笑了笑道:“今咱們就不喝酒了,喝點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