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鍾哲在縣城裏到處逛了逛。 WwWCOM上一世,他上了大學後,就很少回來了,所以對老家的印象,正是停留在這個時期,這一翻逛下來,有一種故地重臨的感覺。真是恍如隔世。

到了年二十六,他要去參加一個高中的同學聚會。

他這次回家過年,一是為了鍾林的事情,二是為了參加這次同學聚會。這次聚會,是兩個班一起合辦的。起人是兩位班長。

如果曆史沒有因為他這隻蝴蝶出現變化的話,兩家的班長已經走到了一起。幾年後,正是在他們的婚禮上,他跟唐海成了朋友。

兩個班加起來有一百三十多人,有三分之一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到場,最後參加聚會的,有八十幾個同學。

其中一個同學家裏開了一間酒吧,白不營業,就把聚會的地點定在那裏。

是酒吧,其實就是以前的舞廳,隻是隨意裝修一下,趕時髦把名字改成酒吧而已。地方倒是夠寬敞,八十多個人進到裏麵,也不會太擠。

鍾哲騎著自行車去的,開著奧迪過去固然是拉風了,但是別人隻會覺得,你家裏有錢,有什麼好顯擺的?都是剛上大學的學生,正是心高氣傲的時候。

他到的時候,已經是滿屋子人,一進去,都沒什麼人留意到他,第一個跟他打招呼的,還是他們的班長。

當年他一心撲在學習上,不怎麼參加集體活動,成績又不是頂尖的,所以存在感一向比較低。

班長叫陳文東,個子不高,人也有點瘦,看起來並不起眼,但是人很講義氣。

他以前是走讀生,冬最冷的時候,中午不想冒著寒風回家,就到班長的租屋裏午休。可以,這是他高中時代,關係最好的朋友之一。

陳文東上來就捶了他肩頭一下,笑道,“怎麼這麼晚才來。”

“路上有事耽誤了。”鍾哲看了一下四周,問,“你那口子呢?”

陳文東裝傻道,“什麼叫我那口子?”

鍾哲嘿嘿笑道,“還裝,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跟隔壁班的班長以前就勾勾搭搭的,現在考到了同一所學校,還不是**,一點就著?”

“去你的,什麼勾勾搭搭,得這麼難聽。”

陳文東笑罵一聲,然後用唏噓的表情,“唉,我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時沒把持住,就吊死在一棵樹上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句話,你敢不敢當著她的麵?”鍾哲鄙視地。

陳文東,“有什麼不敢的。”

“這可是你的。”

鍾哲完,衝著人群大喊一聲,“劉班,陳班有事想跟你。”

“我去,你來真的啊。”陳文東沒想到這個損友真的喊人了,不由大驚失色。

很快,隔壁班的女班長就露出頭來,問,“什麼事?”

“陳班他讓我跟你——”鍾哲用最大的聲音,“他——喜——歡——你!”

女班長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人馬上縮了回去。但是很快就被旁邊幾個女人推了出來。

旁邊的陳文東也愣住了,沒想到鍾哲會來這麼一手。

原本有些嘈雜的酒吧裏,先是一靜,馬上轟的一聲,怪叫聲,口哨聲,所有人都開始起哄了。幾個跟班長比較熟的,把兩個人拉到一起,其他人圍了上來,都在那裏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