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弗瑞德在心中暗歎口氣,幸好自己祖上有積德。不過他另一方麵卻是在考慮著,如果真發生那種情形的話,到時候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腸?
妮德爾見弗瑞德認真的樣子,這才清楚了利害關係,如果隻是不能習武的話還好,但若是影響到生命或是家族的話┅┅遂緊張的問道∶“那現在呢?”
弗瑞德將妮德爾全身上下掃了一眼後,道∶“中度經脈受損,大約三、四天就可以治好。”
“我就知道!還是哥哥最有辦法!”妮德爾立刻笑靨如花,並露出一付水汪汪的神情討好弗瑞德。
看到這一幕,弗瑞德是徹底的沒輒,誰叫妮德爾從小是他帶大的呢!
見弗瑞德沒有再責怪她的意思,妮德爾又進一步問道∶“那名家那邊┅┅”
“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名家主都說了要你好自為之。所以你以後用武,隻要不是太超過或是為非作歹的話,我想名家都不會有太大的意見┅┅況且,名晴雪已經出過一次手,以她的個性來說,是斷然不會再對你出手了。”弗瑞德滿臉自信的說道。
妮德爾瞠目結舌地看著弗瑞德。
平時沒見他怎麼跟名晴雪接觸,怎麼會比跟名晴雪相處過一陣子的自己還要熟悉?
妮德爾露出一付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你好像很了解她嘛!”
“當然!”弗瑞德無比的肯定,但心中卻隱隱的感歎道,或許沒有人可以比我更了解這個她┅┅
隻是他一閃而逝的神情,就連妮德爾都沒有察覺。
“這樣說起來,我是因禍得福棉?”妮德爾天真的說道。
“你可以這樣理解沒有關係。”弗瑞德沒好氣的答道。
然後兄妹倆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直到妮德爾提及滄狼,弗瑞德這才又稍微認真了起來。
“你要知道,滄狼不是‘他’,你可不要有什麼移情作用,不然發生什麼┅┅”說到這,弗瑞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隻得總結道∶“到最後,受傷害的還是你們倆個。”弗瑞德鄭重的告誡到妮德爾。從這次發生的事情來看,他發現妮德爾對滄狼明顯與對其他人不同,好像有一種莫名的感情在裏麵,這讓他不得不聯想起過往發生的一些事情。
“我知道了。”妮德爾顯得有些委屈,接著問道∶“那我之後應該要怎麼做?”
弗瑞德想了一下,說道∶“做你自己就好,隻是要小心一點┅┅”聲音中好像有點無奈,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因為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這一番話,也不知道妮德爾能聽得進去幾成。
見弗瑞德神色有異,妮德爾問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情沒告訴我?”
弗瑞德搖了搖頭,無奈道∶“很多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你沒有問而已。而且事關重大,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就得負起相應的責任,所以┅┅即便如此,你還是想知道嗎?”弗瑞德一臉凝重的看著妮德爾。
“那就算了!”妮德爾露出一個我支持你的微笑,便爽快的放棄了。她感覺得出來這計畫對弗瑞德,或著該說是對傑藍家族很重要,不然弗瑞德也不會什麼都不對她說。另一方麵,妮德爾自己也認為,如果是因為自己而有可能破壞到哥哥計畫的話,那還是不要知道會比較好。
這點分寸,妮德爾還是拿捏得很好。不過以妮德爾的聰明,在聽完名晴雪與弗瑞德的談話後,她也知道這事情肯定是與三大家族掌握的東西有關,並且才發現到┅┅原來,新世也不是如大家所想像般的那麼和睦。
“別想了!我們進屋去吧!”弗瑞德摸了下妮德爾的頭,他也沒想到時間過得那麼快,轉眼間,自己就已經二十八、妮德爾也已經二十四歲了,而從那事情之後,也已經過了快十六年┅┅他可是等了很久很久,才終於等到自己有能力的這一天。
弗瑞德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跟在妮德爾身後走進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