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決賽資格後,滄狼整個人又沉寂了下來。不論主持人如何的口若懸河,或是滿場觀眾的熱情呼喊與掌聲,都像與他沒有半分關係似的。
因為在這一擊過後,滄狼又想起那日與無名交手後的感受,而今日無名卻出乎他所預料的不在現場。這讓他頓時感到索然無味、興致缺缺。
“沒事吧?”
見滄狼下台後,蒂法趕忙上前問道。因為她見識過撕天裂地,知道這招式對滄狼的負荷,絕不如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輕鬆。
滄狼搖搖頭,平淡道∶“沒事。”然後說道∶“走吧。”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比賽場地,彷若離開傷心地一樣。
但見滄狼如此要死不活的反應,蒂法柳眉微蹙,罕見的露出了愁容。她試著想要讓滄狼開心,但直至回到休息住所的路上,滄狼仍隻有象征性的對她寒暄幾句或是虛應了事,跟來之前一樣,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
蒂法想了又想,雖然不清楚滄狼在煩惱什麼。不過她卻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在滄狼與無名交手過後,滄狼就開始變得很奇怪,好像有一種隔閡越變越大,使得他們離得越來越遠。但她卻無力打破這層隔閡。
所以她下了決定,便讓艾麗娜幫她打聽一些事情。
而艾麗娜也不虞有他,不到一個小時後,便將蒂法交代的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
於是當天入夜,蒂法便獨自一人潛入到無名住處。有些事,她想要當麵找無名問清楚。
但當蒂法才翻過圍牆之時,便被住在此間的主人從後給叫住。
“沒想到你居然會一個人跑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蒂法略微一愕,回過身道∶“你知道我會來?”
“最近我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敏銳,察覺到你會來並不奇怪。”無名很平常的說道。
雖然蒂法覺得這好像不是感覺敏不敏銳的問題,而是某種料敵機先的能力。不過有關他人能力的秘密,蒂法自然也不會想去追根究底。蒂法很快便恢複了鎮靜。
蒂法在微微吸氣後,說道∶“你知道我是為什麼而來的嗎?”
“你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多。”無名道。
“好吧!”蒂法雖然聽不太懂無名話中的意思,但她本身也不想在這逗留太久,遂直接切入正題,“我想問你,那天你和滄狼交手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讓滄狼變得有些奇怪。我想你應該不是會使用邪門歪道的人,但若是。”說到此,蒂法的雙手已經握緊拳頭,警告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但與蒂法無比嚴肅的態度比起來,無名則是相當的輕描淡寫。他略微抬頭,好像看向遠方道∶“或許是快想起來了吧!”
“想起什麼?他與姬雙的事?”
無名深沉道∶“不,不是。”露出一付高深莫測的模樣,彷如修成正果的高僧。
“那到底是什麼?”
麵對蒂法的追問,無名不急不徐的無奈回道∶“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感覺。他跟我是同樣的人,而且好像都不屬於這個地方。”
“什麼意思?”蒂法聽得一頭霧水,雖然這樣的說明跟她感覺到的滄狼變化類似。但不屬於這裏的話那又是哪裏?而且你們現在不就在這裏嗎?
但很顯然的,無名並不打算再多作解釋,對蒂法道∶“你回去吧!再不走的話,有個人可是非常想再見到你呢!”
無名言下之意,是他感到姬雙快要來了。
蒂法見無名下到逐客令,急切道∶“但我還有事要問你,滄狼他。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