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西撒抓住妮德爾的手,“無忘的第一支舞當然是要和我先跳。”
“哦?”妮德爾撤回了手,反看向西撒,“你是想跟我爭嗎?”
“是又怎麼樣?”西撒反駁道。
“哼哼!很好!”妮德爾看起來有些發怒,“連無忘睡覺喜歡抱我的習慣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跟我爭!”
妮德爾語出驚人。
“哼!是小時候吧!我看他現在寧願抱長長的枕頭也不願意抱你!”西撒雙手放在胸前,露出鄙視的眼光。
附帶一提,無忘的床上確實有一個長一百八十公分的抱枕。
“西撒。”謝佩妮絲從後拉了下西撒的衣服,無忘則是聰明的一句話都不說,免得惹火上身。
妮德爾本想再說什麼,卻被剛走過來的弗瑞德製止道∶“好了,這邊是公眾場合,不要讓人看笑話了。”
“是!哥哥。”西撒立刻反應道,她也同無忘一樣稱弗瑞德為兄,叫得還比無忘自然。其撒嬌之意,不言而喻。
妮德爾心中暗道可惡,沒想到居然被這小妮子搶先一步,但在環顧四周的人群,她也不得不先忍下這口鳥氣,貼近西撒小聲道∶“你行!這次算你贏了!”然後才露出燦爛的笑容,拍了西撒肩膀幾下,一臉大方的說道∶“好好享受,回頭見。”
話一說完,妮德爾便轉而看向謝佩妮絲,微笑著道∶“謝佩妮絲,來,陪姐姐跳支舞吧!”
“我、我。”
“走吧!”妮德爾硬拉著謝佩妮絲走去舞池,對她欲言又止的反應完全視而不見。
弗瑞德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西撒後,才對無忘說道∶“無忘,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她可是用心良苦啊!”便搖搖頭,一個人走向了休息區。
無忘聽得一臉茫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終於走了。”西撒小聲道,在妮德爾背後做了個鬼臉,才看向無忘,“現在,我們可以來跳舞了!”這時她的神情,就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女孩似的,說不出來的迷人。
“喔。好。”無忘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拉上舞台。
同樣的,另一邊也有一人正為一支舞而煩惱,不同的隻是他是站在一覽無際的外側維修通道上,正被皎潔的月光所照射著。
夜風輕撫,帶起她娟娟長發。
“你來了。”
穿著白色洋裝的女子麵向前方,倚著欄杆、露出寂寞的神情說道,眺望著如此美的夜色,有些憂傷的問道∶“可以陪我跳支舞嗎?”
“不行。”名大地無奈的拒絕。
“嗬嗬,你拒絕的也太快了一點,大地,竟然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女子回過頭,對著名大地嫣然一笑,方才感傷的氣質也突然為之一變,頓時讓名大地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如此婀娜多姿、又能讓名大地感到無奈的女子,除了茵莉絲之外還能有誰?
“我不想對不起影。”名大地義正嚴詞的說道,掩飾自己剛才錯愕的神情。
茵莉絲聽聞,沉默了一會,“我可不記得自己已經答應成為他的女人了。”目光又回到了遠方。
“但我還是不想。”名大地再道,“你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沒事的話,不可以嗎?”茵莉絲反問,“或著,我隻想與你獨處一番,不行嗎?”
名大地為之一愣,感到茵莉絲不似做假的綿綿情意,又有些不知所措。
這話,要怎麼接?
情商才接近及格邊緣的他,又怎麼可能接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