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時,同學們最關心的事不是帶了多少錢,而是匆忙地打聽自己的分數,沉默雖然自我感覺良好,但也難免要跟著人流到班任哪兒打聽一下。運氣真不錯,七個室友沒有一個補考,剛一出班主任的寢室門,大家就叫著、跳著。“我的運氣真好兩科都剛好60分。”高曉情說。“我的運氣也不錯,一科60分,一科61分。”另一個同這說,黔西特的不知多少分。管他多少,哪一個已經開除室籍了。另一個風趣地說。
大家邊走邊笑,每一個都慶幸自己沒有補考。甚至沉默還有點高興,聽說學習委員都沒有自己的高。今年第一名得定了,他想。“今晚我們慶祝一下。”一個室友提出來,大家舉雙手讚成,沉默也舉手表示同意。他想,雖然我沒有錢,但要是補考了一科,30元的補考費不是白白的丟了嗎?甚至他們還不領情。現在沒有補考,把它拿出來美餐一頓,何樂而不為呢?
“已經七點了,我們去找一個較好的餐館坐著,休息一會兒就吃飯。”“去什麼時候地方:”高曉情問。“草海賓館。”一個室友說。“不!那兒太遠了!在望海樓吧!”大家都同意了。這個地方也是比較高級的,出發到女生寢室處,高曉情說:“要不要喊友誼亭的。”沉默說:“你決定。”畢節幽略帶醋意地說:“不用了,該來的他會來,不該來的不用喊。”沉默有些生氣地說:“不用了,我們以室友的名譽去會餐,沒有女生我們更可以自由在地暢談。:大家都同意了。
七個同學一起走進了望海樓賓館,找了個較好的地方坐下,“喂!先來一副撲克。,我們打雙生。”沉默不會玩撲克,他對這個玩意兒從來不感興趣。剛好六個,陣式拉開了,沉默隻好坐著當觀眾。他眼睛雖然看著這方形的紙片。心裏不知在想什麼。很長時間都一言不發,當然也許有點生畢節幽的氣,服務小姐端上茶水來,甜蜜地笑著溫柔地問道:“小兄弟們,你們還要玩一會兒才上菜嗎?”隨即把身子扭一下。她這一問一笑一扭,卻吸引了沉默。嗨!她這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敢叫我們小兄弟,她不想做大姐姐吧!其實做小姐姐還差不多,這是對她的尊重,不然就要省去一個姐字。沉默這樣想著時突然洗牌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不然他會一直深究下去。
八點正時,又來了一個服務員“請問朋友們,來什麼菜?”“雞——”停了好一會兒才說出“火鍋”二字來,畢節幽的這話引得朋友哈哈大笑。沉默不在沉默了,“你怎麼不問男朋友們來什麼菜。”隨即一陣開懷大笑。哪個女服務員卻紅著臉抿著嘴下去了。難道我們不是男的嗎?問得室友一言不發,他們隻好繼續玩牌。
沉默低頭看了看自己這雙半新的皮鞋,又看了看其他室友那些暫新的皮鞋。他又想起了許多往事,要不是表哥送我這雙皮鞋,我那兒有錢買,他看了一下地板上一塵不染,自己的皮鞋卻沒擦幹淨。隻好翹起一隻腳,這樣才能減少把地板弄髒的麵積,不料此時正逢一女服務員上來,他一看到沉默翹起二郎腿,就認為他是幫主。於是走到他身邊微笑著說:“來啤酒還是刺梨?”他風趣地說:“我不找那種朋友。”高曉情說:“五斤刺梨。”“哇,五斤!”沉默失常地叫了起來。
火鍋做好了,七個人圍著吃了起來,沉默本來滴酒不沾。他想先舀飯吃,但室友們不同意,要他無論如何都喝一口,畢節幽也勸道:“喝吧!喝傷了我給你請假,喝死了我給你立紀念碑。”室友們怕沉默受不了這話,都說畢節幽天生幽默,別計較太多。“幹吧!”曉情拍著沉默的肩膀說。“以空杯代酒都行,幹了後願吃飯的吃飯,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大家都同意。沉默盛了一大碗飯,室友們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他。“今晚上咱們來舉行個吃飯大賽,我吃飯你們喝酒,一杯酒一碗飯,最後決賽出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