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奉先……”奕清迪看著奉先那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神,一口咬在奉先的肩膀上。
所有的動作停止,房間陷入沉默。
良久。
奉先把懷裏的奕清迪放在床上輕輕道:“對不起!”說完便坐到了茶桌前麵,背向奕清迪。
看著本是一臉的溫情突然變為冷酷,奕清迪突然莫名的心裏一痛。
衣服也顧不得穿,一把從後麵抱住奉先那結實光滑的背任由自己的飽滿緊緊貼在上麵。
“奉先,我願意……我真的……”奕清迪在那背脊上輕輕的磨擦著,感覺著那火熱身體的顫抖,“奉先,我隻希望你是在對我,不是對她……”後麵的話微弱到奕清迪自己都聽不見。
奉先強忍著背後帶來的刺激,轉身站起來,隨手拿起一件自己的長袍披在了奕清迪的身上“把衣服穿起來吧,以後你就是某的女人。”奉先暗自歎了口氣。
高昂的興致被迎頭潑下一瓢冷水,雖然還有些欲望,卻也失去了意義,何況,這對奕清迪不公平,潛意識裏麵,剛才一直都是把奕清迪當成了她。
奕清迪一陣失望,突然好後悔,怎麼就想起要咬奉先?
輕輕伏在奉先那隆起的胸肌上麵,讓自己妙曼的身體緊緊貼上“奉先,那我今後就是你的人了。”
奉先輕輕的推開了越貼越緊的奕清迪,強忍著沸騰的欲*說著,“某都將你看了個遍,不是某的人難道還能跟其他的人嗎?”
奉先說罷,奕清迪也隻是輕柔的看著他,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這笑意,有些甜蜜,又有些安心。
奉先撫了撫奕清迪鬢邊的秀發,“你睡吧,我去吹吹風,想個人。”
奕清迪知道奉先是在指誰,擦了下腦門上流淌的滴滴香汗,溫柔的看著奉先。
“今後不準想她,隻準你想這一次,好不好?”
奉先沒有說話,抓起了放在椅背上的衣物穿戴好便出了房門。
已經子時過半,一輪明月橫照大地,萬千的星星顆顆閃爍。
“始皇帝,睡了嗎?”
在奉先神識海之中的嬴政聽完這話,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在別人神識海裏睡一個讓朕看看?!”
奉先笑了笑,隨即恢複了平靜:“那始皇帝你都在幹嘛呢?”
“朕在修煉。”
奉先抬頭仰望著星空,兀自在想著什麼,空洞的眼神令人捉摸不透,自然也沒有繼續跟嬴政說話。
那年。
貂蟬麵對池塘而立。夜風輕輕拂過尚未結凍的水麵,帶起一陣漣漪,再吹向貂蟬的發梢,揚起那一縷縷青絲,在月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奉先就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低頭凝望著麵前婀娜的身影。
兩個人就這樣,沒有說話,沒有動作,仿佛已經和整個天地融為一體,安然享受著動亂前最後一個寧靜的夜晚。
奉先雖然沒有動,但他的心仿佛已經溶入了那夜風,圍繞著貂蟬周身,輕柔地拂過她的麵龐,她的脖頸。
隻有在麵對貂蟬時,他才會顯露出如此的溫柔。
“奉先……”
“嗯……”
“明天……你們就要去誅殺董卓了,對嗎?”
“嗯……”
“我知道,你們要做的事很危險。雖然你不用親自去行刺董卓,但潛入萬軍之中謀刺一軍統帥,一樣凶險異常。所以……”
奉先開口便打斷了她的話:“不用說了,蟬兒,大丈夫有所不為,有所必為。除董卓一事,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某知道你會擔心我,但……某必須去!”
貂蟬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了看奉先,開口道:“奉先,莫非你以為我也是那種不識大體,隻知道兒女情長的女子麼?你以為你明天就要隻身赴險,生死懸於一發的時候,我會哭哭啼啼地拖著你,對你說如果愛我就不要去,否則我就要死在你的麵前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隻想和我愛的人浪跡天涯,不要他受一絲一毫的危險,隻要過著兩情相悅的日子,管他天下蒼生如何麼?”
奉先頓時語塞:“不……不是那樣的,某隻是……”
貂蟬嫣然一笑道:“不用說了。我明白,你隻是怕我擔心而已。”
隨之,她輕啟朱唇道:“奉先,司徒大人很早就已經對我提起過,以我施美人計,引你與董卓反目的計策。我本來,是已經決意答應了的,因為當時……我……我還沒有遇上你……”說到最後,貂蟬臉上飛起兩股紅暈,聲音也漸漸低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