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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人現在怎麼樣了?”唐風最關心的就是爺爺的安危,按照剛才王奎所說的,爺爺跟小王村那幾人多半是遭受被盜墓的影響,得看看他們才知道原因。
“唐老爺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呢,我說風子哥……你可要做好心裏準備。”這話自然不是王奎想的,是他聽醫生跟村裏人說的,現在他照搬了出來。
“這麼嚴重?”唐風倒吸了一口冷氣,也不顧王奎,快速向縣人民醫院走去。
“風子哥,你等等我。”王奎連忙追了過去。
縣人民醫院離縣一中也不算遠,走路不過二十分鍾的樣子,唐風卻是一路小跑,這種程度的跑步對於唐風根本不算什麼,不過可苦了王奎那胖子,那一二百斤肥膘可是一個個大大的累贅啊。
當跑到縣人民醫院的門口,唐風氣也不喘一下,倒是那王奎累得跟條死狗一樣。
“爺爺現在在哪個病房呢?”唐風此時摸了摸頭,這還奎胖帶路呀,這縣人民醫院這麼大,找個人還真是不容易。
“我說奎哥,你TMD就不能再快跑一點。”唐風對著後麵大吼道。
“哥……哥,你可真要……我的命……了。”王奎苦笑不得,氣都差點喘不過來了,要知道打出生到現在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麼劇烈運動。
唐風搖了搖頭:“奎胖,我說你這身體虛得不行呀,就這麼一點路程就累成這樣,等有機會,我拿那套五禽戲讓你練練。”
“練武?那敢情好呀,風子哥以前你怎麼不教我。”王奎這才跑到唐風麵前,提起練武頓時來勁了。
唐風道:“以前我覺得你不是練武的料。”
“那現在呢?”
“現在更加不是。”
“那你還想拿那套五禽戲給練。”
“咳咳,五禽戲是模仿虎、鹿、猿、熊、鶴五種動物的,我現在才發現很適合你。”
“……”
其實這唐風也不過是玩笑話,以王奎這身板練這五禽戲還是不適合的,但是這小子從來就沒有好好運動過,五禽戲有舒展筋骨,暢通經脈,等他練會了整套五禽戲,唐風會傳他一些外家拳。
唐風練的是內家拳,對於外家拳也隻是懂得一些套路,不過給這王奎練那是綽綽有餘了,而且以王奎這魁梧的體魄,練外家拳的剛猛脆烈倒相得益彰。
“奎胖,我爺爺在哪?快帶我去。”唐風現在的全麵心思都在爺爺身上,這教授功夫的事情還得留在後頭。
“我這就帶你去。”王奎帶著唐風在醫院的走廊上穿行,這還是唐風第一次進醫院。
對於醫院,唐風可沒有什麼好感,非但那些消毒水的味道不好受,而且醫院裏的陰煞之氣也比較重,可不比墓地少幾分。
“王二叔,我爺爺怎麼樣了?”當兩人走到第三層,他們就看到王奎的老爸,他老爸那身材絕對比王奎還要魁梧,肚子好比懷孕七八個月的婦女一樣。
“唐風,你可來了,你爺爺不行了,醫院裏的醫生都不給下藥了。”雖然這王二叔一臉的和藹可親,可是一臉的煞氣也隻有熟悉他的人認為他是一個好人。其實他這一臉的煞氣與他從事的職業有關,他是村裏的屠宰師傅,每天都有一兩頭豬的生命在結果在這個“劊子手”手裏。
“有空得幫王二叔斂斂煞氣,這般下去,沒病都得搞出病來。”唐風心裏說著,走了過去,“王二叔,怎麼個情況?快帶我去看看我爺爺去。”
“好,老爺子現在在病房裏。”村裏人也沒有辦法,本來不想耽誤這孩子的學習,可這唐老爺子家裏就隻有這麼一個親人,兒子以前是當兵,犧牲了,大女兒遠在粵省打工,從那邊趕回來得十幾個小時,以老爺子的病情,怕是挨不了這麼久呀。
唐風點了點頭,跟在王二叔的身後,這是“一”字型走廊,窗戶是那種老式向外推的窗戶,玻璃上麵布滿了灰塵,看來是好久都沒有擦過了。
王二叔帶著唐風、王奎進入病房,裏麵空間有限,不過還是鋪了兩張床,床是那種掉了漆的鐵架子床。
唐風看了一眼,挨門躺著的是一個中年人,好像就是小王村的,以前見過。
“爺爺……”唐風直接向另外一張床走了過去,看到爺爺那憔悴的模樣都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不過,唐風心性沉穩,當即看了看爺爺的相麵,用手翻了翻唐老爺的雙目。
這唐老爺的雙目發紅,嘴唇鐵青,整張臉蒼老十幾歲,臉上也沒有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