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倒是不擔心皇帝真的會處罰他們,他們三個人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些特殊,皇帝絕對不會因小失大,何況他爹還有飄渺道人在這,以他爹護短的性子,斷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花子君跟卿世傾受罰,就算他不出手,他爹也是會出手的。而飄渺道人的性子跟錦年如出一轍,斷不可能不管花沐芯。
所以,他隻要安靜的看著就好!
“他們沒話說,我這裏可是有話要說!”錦年冷哼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三人的身邊,道:“逍遙王,您是老前輩,也是我們卿月國的功臣,咱們都敬重你,本以為你輔助了先皇這麼多年,是一個明事理的,今個兒一瞧,卻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且不說別的,就看看你那孫兒是什麼脾性,就提出這番要求來,請恕錦年第一個不答應!”
錦年的性子素來都是直來直往,絲毫不會忌諱對方的身份,這番夾槍帶棒的一番話,讓逍遙王的臉色漸漸的陰沉了下來,目光如刀的看著錦年,幾乎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幾句話:“錦年,錦大人!真是好大個官威啊!”
錦年看著已經快惱羞成怒的人,無畏的笑了笑,別人不知道這逍遙王,他又怎麼可能不知?真把他逼急了,他那些齷蹉的事情,他一並給他捅了出來!
仗著自己是先皇的弟弟就倚老賣老過來欺負他家的小子了,好好的皇陵不待,非要跑到這裏來找不愉快,一把年紀了他也不想累的慌!不過,左右他都是一腳邁進棺材的人了,他有何懼?難不成今天他得罪了他,聖上還會將他處置了不可?
指不定聖上還希望他能夠多說幾句,將他氣死了最好,省的看著心煩!
“逍遙王過讚了,錦年如今隻是一個布衣,何來的官威,錦年也不過是就事論事,官不官的談不上!今個兒我家的混小子犯了錯,我這身為長輩的,定不能不管,不過……”錦年頓了頓,繼續笑道:“您的孫兒的脾性,錦年自是不曉得,可我家的這幾個,斷是不會輕易與人動手之人。”意思顯然是李文武就是欠收拾的!
飄渺道人笑了笑,也溫潤的說道:“貧道的小徒生性善良,斷不可能會做出如此之事,貧道覺得此時的來龍去脈,斷不能聽信一方之言,方才逍遙王直接發難與我們,倒是讓貧道有些糊塗了,小徒跟令孫之間,可能會有什麼誤會?”
“誤會?就算天大的誤會也不能毀人子嗣!這種事情,可是要天打雷劈的!”逍遙王說的很激動,整個人幾乎都要從椅子上跳起來,如今的他上了年紀,牙齒也多多少少掉了一些,這番一激動,漏了風,那口水竟然管不住的噴了出來。
而倒黴悲催的花子君剛好離得他比較近,眼見那口水就要噴向他們這邊來了,趕緊跳了起來,拽過花沐芯閃到一邊去了,完了還拍著胸脯說道:“哇呀呀!好惡心的口水,幸好小爺我閃的快!否則不被噴一臉!”完了還貼心的拉著花沐芯有沒有被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