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隻要我上台跳舞,你就會放我走!你出爾反爾!”秦芷茗的眼中燃燒起了熊熊烈火,恨不得將眼前的蕾媽媽燒成灰燼!
蕾媽媽扶了扶頭上的大紅花,笑道:“我答應過了今晚就放你走,可今晚還沒有過完呢!”不等秦芷茗開口說話,前一秒還笑的溫和的蕾媽媽,下一秒乍的冷了下來,她朝著秦芷茗走近了兩步,每走一步仿佛踩在人的心尖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她要幹嘛?
秦芷茗睜大了雙眼,幾乎下意識的就要退後,卻被她生生的忍住了,驀然醒悟自己竟然被她給震懾住,當即目光一厲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卻在看到對方毫無焦距的眼睛中,一腔怒火憋在心頭,找不到任何發泄的出口!
“姑娘是自己進去,還是由我送你進去?”這話,透著赤裸裸的威脅。
秦芷茗幾乎要將銀牙咬碎,她一直都是驕傲尊貴的,可這蕾媽媽卻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尊嚴踩在腳底下肆意碾壓,縱使她再不甘心,現在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反抗。
????人總是在自己的極限中一次又一次被挑戰的時候,要麼將自己的尖刺亮出,全麵爆發,要麼縮進將尖刺收起來,縮進龜殼中,忍氣吞聲,而秦芷茗冷靜下來後,選擇了後者。此情此景,她也隻能選擇後者,忍氣吞聲下去,靜待良機,趁敵不備時,將敵方打個措手不及!
這樣的人無疑是最可怕的,常言道,會叫的狗不會咬人,反之,凶猛起來堪比猛虎。
秦芷茗深深的看了蕾媽媽一眼,昂了昂頭,勢不輸人的朝著她們所指定的房間中走去。
在越過蕾媽媽時,卻被她攔了下來。
秦芷茗目光閃了閃,心頭突然一跳,“這是何意?莫不是改變注意了,想放我走?”
蕾媽媽拿出了一顆藥丸,麵無表情道:“這是解藥。”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毒藥。”
“吃不吃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秦芷茗一噎,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藥丸上,目光掙紮了片刻,拿過,一口吞下。
在她推開門走進去後,彩雲跟蝶衣便走了出來。
“媽媽,這樣做會不會太便宜她了?這小賤蹄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是沒有看到剛才她的眼神,可嚇人呢!”彩雲憤憤的說道,手指不停的纏著手中的羅帕,眼底帶著深惡痛絕的嫉妒。
蝶衣也符合道:“媽媽,她是朝廷的人,就這樣放了她,萬一明天朝廷把我們玉瓊樓封了怎麼辦?”
她們這些女人都是被生活拋棄的人,玉瓊樓是她們唯一棲息的地方,也是唯一有價值體現的地方,若是這裏沒了,她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彩雲一聞,也急了:“我們這那麼多的姐妹,要是玉瓊樓出什麼事,我們要怎麼辦?”
“方才你招呼人家時,怎麼沒見你害怕?”
“我怎麼知道這人來了我們這玉瓊樓的,還能夠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