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薰微眯著目光,幽幽的在那馬上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來,冷笑一聲,眼底露出嗜血的殺意:“秦芷啊,秦芷,你故意將馬放在這裏,是想故意引導我往山裏麵跑吧?你還真以為我有那麼蠢嗎?”
身後的士兵立馬上前問道:“夫人,我們現在往哪走?是否往這林中追?”
此話一出,在雪地裏麵埋伏的人頭皮一緊,死士們更是暗中捏緊了手中的武器。
二旺額頭溢出冷汗,他們可千萬別往這邊走,否則他們就要暴露了!
索性,白紫薰素手往前方一指,語氣中帶著六分悲壯三分果斷還有一分受過輕傷後的狠意,聲聲撼人心:“往前麵追,這是那個女人的障眼法!如果我猜的沒錯,秦芷一定在前麵,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收拾了這個女人!”
“都是這個女人害得夜月跟我生了分,現在為了那個賤人竟然不顧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想我白沐嫁給他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如今我白沐助他腰纏萬貫,他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寵妾滅妻,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今天我不將這賤人殺了,實在難以消我心頭隻恨!”
她身邊的侍衛都忍不住對她默默豎起大拇指,白姑娘,您演的真好!
“駕——”
很快,白紫薰帶著人殺氣騰騰的追了上去。
二旺又忍不住感慨道:“大當家,您說的對,可憐什麼的人必有那個那個什麼的處……”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對就是這個,我差一點就瞎了眼睛,還好大當家您有先看的眼,否則二旺就白白救了人了。”
“是先見之明!”
二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一樣都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麼,他又突然說道:“大當家,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你們我們守了三天了,都沒有一點動靜,今天怎麼一下子有那麼多人路過。”
二旺這無心的一句話,卻在大當家的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皮猛地一跳:“你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
哪一句?
二旺想了想,道:“說來今天也真是奇怪?”
“不是,下一句!”
“我們守了三天都沒有動靜。”
“不多,再下一句。”
“今天怎麼一下子有那麼多人路過?”
“對!就這句!”大當家一下子陷入了深思,不僅是他,還有他身後埋伏的死士,也不禁開始懷疑起來,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隻聽其中一個死士道:“你去前麵看看那邊是什麼動靜。”那些馬車還有那些人總感覺出現的方式不對,隱隱約約像是明白了什麼可腦海中的弦總是剛碰上就鬆開了,讓人一頭莫展。
雪地中一個白色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就在大當家思考的時候,夜無月也率領了一群人追了上去,他騎得很快,幾乎暢通無堵,很快就消失這裏他們的視線中。
二旺眼睜睜的看著人就這麼走了,染得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為大當家不會理會他時,大當家突然說道:“二旺,你說的沒錯,這人還真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