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講自己的想法說出後,得到了蕾媽媽的讚同,三人準備按計劃行事,悄悄混進龍川內,卻不想官兵的突然舉動,讓她們不得不改變策略。
龍川的夜晚來得快,黑的也快,且漫長。在毛蓉進去沒有多久後,天色就暗下來,這個時間換做在卿城還是明亮的白晝,在這裏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而此時,官兵們開始悉悉索索地行動起來,他們的手上似乎拿了什麼,夜色成為了他們很好的保護色,縱使蕾媽媽三人視力再好,也抵擋不住這黑燈瞎火。
“蝶衣,你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不要打草驚蛇。”
“嗯,好。”蝶衣貓著身子,很快就隱進了黑暗中,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不動聲色的接近了幾個官兵。
她潛伏在暗處,靜聽著兩個官兵的對話。
“……你說上頭怎麼就同意將人家小姑娘放進去呢?”
“這些事你操心那多幹嘛?她跟你又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有這個閑工夫操心這個,還不如趕緊幹活,早點弄完,早點回去,這破地方真是凍死了!”
“我這不就是說一下嗎?你今個兒是沒有瞧見,那女娃娃可水靈著呢!”那官兵麵露迷戀之色,繼而又惋歎道:“隻可惜啊,進去的結果就隻有死了,這麼水靈的女娃娃,就這麼死了,還真是挺遺憾的,與其這樣去送死,還不如從了我算了!”
“戚!瞧瞧你那副德行!”另一個官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講手中的東西往他懷中塞了一大半,“你好好埋,我再去撒泡尿。”
聽著兩個人的話,蝶衣不屑地翻了一個白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見走開個人,她便悄悄向落單的按個人靠近。
一道黑影閃過,她手裏已經多了一樣東西,蝶衣的武功不是主要的,她最拿手的便是這手上功夫了,她能夠在不驚動對方的前提下,講對方藏得最貼身的東西,一瞬間就拿到手。
所以,偷這玩意,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難度,當她放進鼻間輕嗅了嗅,頓時臉色大變,這竟然是火藥!
不好!他們這是要炸了龍川啊!主子還在裏麵,得趕緊想辦法阻止他們才是!
毛蓉順利進去後,並沒有光明正大的走進龍川,而是走向了一條相對隱蔽的小路,確認四下無人後,方才搖了搖手腕。
在她的手腕上帶著一個鮮紅的手鐲,像玉又不似玉,它渾身毫無暇眥,顏色鮮豔,十分剔透。
毛蓉見“手鐲”似乎沒有動靜,又用手戳了戳:“花花,你家主人的終身大事就看你的了,他身上的味道你也熟悉了那麼久,這次希望你別辜負我的期望啊!”
她話一落,那“手鐲”突然動了一下,細看之下,那竟然是一條小紅蛇!它吐著芯子縱使外觀長得十分討喜,可終究是蛇類,讓人一陣膽寒,若是讓方才那些人看見,怕是要嚇掉大牙,原本以為她隻是一個單純無害萌萌噠的小妹妹,卻不想這隨便拿出一點東西,都教人退避三舍!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花花,你告訴我他在不在這?”毛蓉有些苦惱,這次冒冒然從家裏跑了出來,就是為了尋找她的未婚夫,她出來已經有一月之久,在這期間,花花帶著她去過很多地方,可每次她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但願這次,不要撲空了才是!
“噝噝~~”花花抖了抖身子,吐著芯子,情緒有些小興奮,這次鐵定沒有錯了,那個人肯定就在這附近。
毛蓉聽不懂蛇語,可也能從它的動作表情猜出個大概,“每次我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哪次不是這幅模樣!”想起它帶著自己走了一個月的冤枉路,毛蓉就沒法讓自己淡定,加上這個地方天氣實在是惡劣,實在是很難讓人心情愉快!
她攏了攏衣服,縮了縮被風吹涼的脖子,還是擋不住這冰天雪地那蝕骨的冷意,哈了一口暖氣,將花花一把抓在手心,凶神惡煞道:“我可警告你了,這次要是再找不到人,我就把你的膽挖出來吃了,然後吸盡你的血,再把你的身體燉成蛇羹!”
花花打了一個顫栗,目露驚恐,雖然知道主人不會真的這麼幹,還是被嚇得不輕!嗚嗚嗚,不要挖它的膽,不好吃的,它的血也不補的,嗚嗚嗚,肉也不好吃!
它也很想盡快找到人啊,怪隻怪那位小主實在是太活躍了,一天到晚到處瞎竄,它也隻能慢慢尋啊!花花委屈極了,隻可惜它不能說話!罷了罷了,它還是乖乖去找人吧,還是將人找到比較實際一點,這次它能夠百分百確定,那人就在這,而且……
花花往前吐了吐芯子,從空氣中散發出來的氣味顆粒來看,主人要找的人貌似還在這附近。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不對,是有心蛇,這次那家夥是跑不掉了!
想罷,它渾身來勁,跐溜一下,麻利的從毛蓉身上竄了下來,飛快的在前麵帶路了,它可不想被挖膽吸血做成蛇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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