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腦袋一轉,突然開口喊道。
“獨眼雷鞭”
這一嗓子可是蘊含著戰神訣二重的濃厚鬥氣,聲波被鬥氣增幅,頓時如滾滾炸雷一般,在幾公裏以內遊轉回蕩,久久不絕。
如果那母女兩還活著,被江海這麼叫一嗓子,肯定會出來相見,但可惜的是,那母女兩當天就被卡夫特給殺死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回應,也沒有人走出石屋。
“獨眼雷鞭”
江海又叫了一聲。
“轟”
身邊的石屋的厚重石門被蠻力的推開了,露出一顆碩大的頭顱,一臉不滿的對著江海吼道。
“獨眼雷鞭早就死了,你叫魂呢?”
江海從門縫裏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顯然,這顆大頭的主人對江海打擾了他的好事極為不滿。
“我隻想問問獨眼雷鞭住在哪裏,可以告訴我嗎”
江海十分客氣的問道,畢竟自己打擾了人家。
“知道,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神經病!”
大頭男子滿臉不屑的罵道,隨即轟的一聲,將石門狠狠的給闔上了。
江海的表情瞬間變冷,腳步猛踏地麵,身體宛如離弦的箭一般對著石門爆射而去。
“轟”
一聲巨響,石門被江海整個撞落倒飛,石門後的大頭男子也被一起掀飛,轟的一聲撞在了石床邊緣,大頭男子便被厚實的石門板壓在下邊,隻留下一個蒼白的頭顱在外。
江海可沒心思欣賞這小屋裏的春光,伸手一拂,一股金色氣浪湧出,將散落在地上的獸皮製成的衣服吹起,落在女人身上,同時厲聲說道。
“再叫就殺了他!”
女人慌張的將衣服蓋在自己身上,同時識相的閉上了嘴巴,一臉恐懼的看著江海。
見自己威懾起到了作用,江海不再理會床上的女人,一隻腳踩在門板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大頭男子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獨眼雷鞭的住所在哪裏了吧?”
大頭男子早已被江海表現出來的實力嚇破了膽,哪還敢頂嘴,唯唯諾諾的說。
“獨眼雷鞭死了,沒人給他叫房貢,他的石屋,早被聯盟收回去了”
江海這才想起這茬,男人都死了,那母女兩上何處去弄條子,江海不禁有些愧疚,是自己的考慮不周,但其實當時江海身上也沒有多少條子,除了自己每天的消耗,基本上沒有什麼剩餘。
“那他的女人呢?”
聽到江海這樣一問,大頭男子仿佛想起了什麼一般,滿臉驚駭的說。
“你就是那天的那個男人!”
“那天你剛走沒多久,她就被卡夫特殺死了”
男人隨即又補充道。
“卡夫特!”
江海大吼一聲,麵臉怒容,渾身煞氣縈繞,已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嚇得門板下的大頭男子,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生怕江海遷怒於他。好在江海得到這個結果之後便不再理會他了,自顧的走出門去。
直到江海走遠,大頭男子才將身上的石板掀開,拍了拍灰塵爬了起來,身上竟然沒有一絲的傷痕,真正威懾住大頭男子的並非是江海輕鬆的撞開厚實的石板,而是江海輕飄飄踩在石板上的腳,當時大頭男子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沒能撼動那看起來並不壯實的腳。
憤怒之後的江海一臉淡淡的哀傷,看來自己小瞧了卡夫特,既然他敢違背自己的意思,殺死自己公開的女寵,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腦子秀逗了,二是他有足夠的底牌,根本不畏懼江海的報複,顯然卡夫特的腦子並沒有秀逗,那麼就隻剩下第二種情況了。
“哎”
江海一聲歎息,要是自己當初不多管閑事,也許那對母女最多被卡夫特蹂躪而已,因為自己的插手,受到極大羞辱的卡夫特要是不殺了她們才怪。
自己剛殺了聯盟官員,現在又得知卡夫特的背景也不小,看來注定要麻煩不斷了,江海不禁有些氣結。
“這賊老天真是不讓人消停!”
江海收拾了一下有些沉重的心情,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沐顏寧靜美美的洗了個澡,換上江海的衣服,衣服很幹淨,穿在身上卻大了幾號,沐顏寧靜隻好將以前的衣服撕成布條,做了一根簡易的腰帶,勒在自己纖細的腰肢上,做完這一切,沐顏寧靜長長的籲了口氣,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坐在石床邊緣,天空灑下絲絲銀輝,從石屋頂端的通氣孔投射到沐顏寧靜臉上,將已經汙垢盡出,露出本色的沐顏寧靜美麗的臉頰襯托的潔白無瑕。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不過現在的沐顏寧靜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一刻鍾也坐不住了,因為,這幾個月的經曆,已經足夠她回味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