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要走?”突然,從杜建波的事後,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
是苗存白的聲音,杜建波心中一涼,這要是被苗純白攔住了,那真是凶多吉少了。
正當杜建波不知怎麼回答的時候,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爹,你在這裏做什麼,大堂裏有人找你,快回去吧。”
苗若蘭神色緊張,似乎在大堂裏等的這個人蠻重要的。
在催促苗存白回去的同時,苗若蘭也對杜建波催道:“你怎麼還在這裏轉啊,趕緊去後院,都等著看新貨呢。”
“是,是,”杜建波彎著腰,一個勁的稱是,可等苗若蘭和苗純白離開之後,杜建波轉了個圈,推著獨輪車快速的走出了苗府。
而此時,在車內的大元和尚還昏睡著,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深夜的野外,冷風無遮無擋的吹來,讓蜷縮在地上的馬兒也不由自主的又縮了一縮。路旁的一株野花開的正豔,紅色的花瓣在一片灰黃色中顯得更是顯眼。但越顯眼,卻越顯得孤獨。
杜建波把大元和尚送到事先買下的房子裏。
大元和尚醒了。
“你是誰?這是在哪裏?”大元和尚以為自己已經被殺死了,現在在下麵,不然怎麼會出的來呢?
那是怎麼可怕的地下室啊!
可怕到大元和尚幾次幻想周瑾軒過去救出他。
有幾次,大元和尚甚至都已經扒挖出一個洞了,可惜,最後被發現,沒逃成功。
可被發現要逃走之後,府上的人把他關的更加嚴密了,根本沒有自己逃出來的可能。
所以,苗存白,也已經放棄了逼迫大元合作最後一個籌碼。對他不管不顧的了。
這才給了杜建波護送大元和尚逃出來的可能。
“我是救你的恩人。”杜建波也不顧忌了,反正大元和尚已經救出。
“真的?我得救了。”大元和尚高興極了。
來大相國寺的幾乎都是達官顯要,皇上也是派了重兵守衛寺廟,大元和尚作為前一任住持,還是連任,當然最為重要,也最需要保護。
“你是得救了,可是,千千萬萬的群眾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生不如死?難道你不會心疼嗎?”杜建波。
大元和尚:“杜公子想要我做什麼?想必杜公子是不會白救的。”
“你果然聰明,竟然猜得到我是想要你幫忙。”杜建波笑了起來,“其實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告訴我林楓的真實身世,然後,幫我指證林楓。”
大元和尚冷笑,“如今我的話還有人會信嗎?我已經不再是住持了。這一次被關,我失去了太多太多,不但連住持的位置已經不保了,就連這條命也被人追殺。”
“你無需擔心,我自有辦法讓大家信你。”杜建波。
微微亮,空中的月亮還高高掛著,似乎意猶未盡。而在周瑾軒的軍營中,所有人都已經起床了。
包括周瑾軒本人在內,所有人都已經站在空曠的地上,開始了一的操練。
這,就是軍營的生活,沒有安逸,更不能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