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兩個孩子帶到警局去吧,別用對待犯人的那一套,對孩子要注意方式方法。”女警看了眼徐旭,對身邊的警員吩咐道。
在去警局的路上,王小樣從警察的口中知道那名女警是一位副局長,叫郭靜。這個年紀就能坐到副局長的位置,估計她身後有更強大的能量在為她保駕護航。
到了警局以後,徐旭就按照王小樣說的那樣跟警察說,不過她畢竟是個學生很不習慣這種撒謊的事情。那些人精一樣的警察又如何不知道她是在說謊,隻不過不管他們怎麼誘導徐旭說出實話,徐旭都咬定之前的話,沒有要改變口供的跡象。
郭靜的辦公室裏,負責問話的警員跟她進行彙報:“郭局,那個小姑娘不管怎麼樣都不肯說實話,始終堅持是她爸爸的朋友帶她去找爸爸,並不是被人綁架。”
聽到彙報的郭靜揉了揉太陽穴,她覺得自己真是小看了現在的初中生,誘導不管用、嚇唬也不管用,就算你很清楚的知道對方是在撒謊可卻束手無策。郭靜堅信這個案子肯定不會是這個結果,但她想要挖出點東西來實在是太難了。
“你轉移一下目標,我看那個男生的腿上有傷,是新傷,應該跟這件案子有關。試試能不能從他的身上找到突破口。”郭靜換了個思路說道。
“好的。”說完,警員就從郭靜的辦公室離開,去執行命令了。
當警察將注意力轉移到王小樣的身上後,他們才知道這個小子比那個女生更加的難對付,任何回答都完美的挑不出毛病來,無論是說話的表情還是語氣非常的真誠,絲毫不像撒謊。如果一開始警察詢問的就是王小樣,他們恐怕真的會被蒙騙。
最後,郭靜隻能派車將徐旭和王小樣送回家,他倆隻是學生,不是罪犯,她沒有拘留兩人的權力。這件事想往下查估計是不可能了,即便她心裏已經有了嫌疑犯,可徐旭不指認她就沒辦法抓人。
另一方麵,在郭靜將徐旭和王小樣送回家後,疤哥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裏的那個人將事情簡單的跟疤哥說了一遍,並告誡疤哥別在給他惹事了,千萬別讓人抓到了把柄。
“徐老蔫,你運氣還真不錯。”放下電話後,疤哥來到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的徐老蔫身邊說道:“你女兒和那小子都挺會來事的,今天我就不為難你。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你要是還不上我這七十五萬,別怪我對你玩真的。”
“謝謝疤哥,謝謝。”徐老蔫忍著身上的疼痛,感激道。至於身上被疤哥弄出的那些傷,他根本不在意。隻要保住了性命,那比什麼都強。
“滾吧。”疤哥一邊用毛巾擦著拳頭上的血跡一邊踹了徐老蔫一腳。倒不是他真的想放過徐老蔫,而是他抱住的那個大腿讓他最近不要惹事,他不敢不聽啊。
徐老蔫連滾帶爬的從辦公室裏離開,頭都沒敢回,生怕疤哥突然改變主意再修理他一頓。這種被打的痛苦他真的不想再嚐受了,現在要琢磨的就是如何在一個星期弄到七十五萬把疤哥的錢給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