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九中較遠的一家飯店裏,唐斌帶著兩名男生剛進去就被眼前的畫麵所驚呆。史東平正坐在一個青年的身上,身邊擺著一箱空酒瓶,不過現在隻剩下半箱了,那半箱空酒瓶已經被史東平一個一個的砸在了身下青年的腦袋上。
青年的身下都是鮮血,看樣子傷口不僅僅隻有腦袋上的,身上應該還有。在史東平的旁邊還站著兩個年輕的女孩,樣子應該在二十歲左右,模樣挺漂亮,身材挺誘人,臉上的表情除了驚恐就是害怕。
“現在你倆願意跟我開房了吧?”見唐斌三人進來,史東平放下手中的空酒瓶,對兩個女孩問道。他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卻如惡魔一般恐怖。
兩個年輕女孩沒敢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她倆很清楚的知道,順從或不順從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史東平那麼狠如果對她倆用強的,她倆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順著兩個女孩的位置往後看,唐斌才發現在那邊的餐桌下還爬這一名青年,那名青年的後背上插滿了筷子,感覺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刺蝟,身體下麵也流著一灘未幹的血跡。
飯店裏的老板和服務員都站在吧台看著,沒人敢過去拉架。史東平下手太狠了,他們都怕自己受到連累,所以隻報了警,撥打了急救電話,剩下的事情跟他們就沒有關係了。
見兩個女孩都同意了,史東平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直接從餐桌上掏出兩章餐巾紙擦著手上的鮮血,對唐斌說道:“過來坐。”
唐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走到了史東平坐下的飯桌旁,沒敢坐著,隻是站在史東平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今天課間操的時候修理王雲飛了,不過還沒打幾下,王小樣就帶著人過來了,把王雲飛帶走了。並讓我轉告您,在九中你絕對動不了王雲飛。”
“你臉上的傷是新的,被他們打了?”史東平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看似關心的問道。
“他們人多,受傷很正常。”唐斌為自己的臉上貼金道。其實從頭到尾他都沒敢還手,這話回答的好像他動手了一樣。
“那個叫王小樣的態度,我早就料到了。”史東平自嘲道:“我這一步棋走錯了。要是早知道他和王雲飛有深仇的話,那天早上我就不應該動他。如果能把他拉到我的身邊來,王雲飛怕是不會有好日子過。”
從史東平的話中不難感覺到他也是個聰明人,隻不過衝動起來就沒有任何的理智,也不會思考任何的後果。當然了,他也不是那種後悔的人,錯過就是錯過,想其他的辦法便是,沒必要總是糾結耿耿於懷。
“平哥,那王小樣不識時務,太目中無人了,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裏。”唐斌添油加醋道。
“我跟他交過手,實力不錯,有跟我叫板的資本。”史東平指著對麵的座位說道:“坐下說。”
“跟您叫板,那是他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唐斌想了想,故意說道:“隻要九龍社的人往校門口一站,肯定能把他給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