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首長,喬營長人等均已被控製住,請指示。”郝營長來到梁敬國身邊啪的一聲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道。其實喬營長等人根本就沒被控製,隻不過他們已經放棄了任何希望。
梁敬國可是南陽軍分區的最高長官,並且是南陽市的常委之一,如果是他發了火,就算找市裏的領導說和也無濟於事。所以喬營長他們隻有自求多福,其他沒任何的辦法。不幸中的萬幸就是梁雨萱一根頭發都沒掉。
軍人的作風都是很粗獷的,陪著梁敬國來的是一名政治部的副主任。為什麼是政治部副主任呢?是因為喬營長是他一手提上來的,至於他有沒有收喬營長的好處,那就沒人知道了。除非梁敬國連這名副主任都要擼下去。
不過梁敬國要是真的想把這位副主任擼下去是斷然不會帶他過來處理這件事的。所以說副主任自己的心裏也清楚,梁敬國帶他來就是要他來處理喬營長,並不打算追他的責任。
所以當喬營長走到前麵,被政治部副主任看到的時候,副主任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一腳就踹在喬營長的身上,將喬營長踹的連續退了好幾步。緊接著,副主任又追上去一陣大嘴巴子,扇的喬營長的兩個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你就是這麼當營長的!啊!”副主任一邊打一邊咆哮道:“不要以為當了營長就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你說說你幹的這些好事,是誰賦予你這麼胡作非為的權力,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
“主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喬營長連躲都不敢躲,就這麼任憑副主任暴打,並保證道。
“還想以後?我告訴你,沒有以後了。”副主任又是一腳踹在喬營長的身上道:“滾過去,接受首長的處罰。”
喬營長立刻來到梁敬國麵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梁司令,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孫女,看在您孫女並沒有受到傷害的份上,您就放過我一馬吧。”
看到深深自責的喬營長,梁敬國冷笑兩聲,然後說道:“難怪敢栽贓這些學生通敵、泄露機密呢。還放過你一馬,你當我這個司令是個土匪頭子還是黑社會老大?這次就是因為雨萱是我的孫女,如果她不是,那麼你的醜事惡行還會繼續下去。如果她是個普通女孩,那麼今天晚上遭受的淩辱就不會有見到天日的時候。”
說著,梁敬國就來到王小樣的身邊,指著王小樣說道:“看看你的行為給這些孩子帶來了多麼大的傷害。軍人怎麼了?軍人就能胡作非為,欺負老百姓嗎?他們還隻是孩子,連正經八本的成年人都不算,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會為他們的心靈帶來多麼大的傷害!”
“梁司令,我也是一是鬼迷心竅,求您原諒我這一次吧!”喬營長這時候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尊嚴了。隻要能抱住他營長的位置,就算把腦袋磕碎了都沒問題。
“保家衛國!保家衛國!像你這樣的就是在給軍人抹黑,你根本就沒資格穿著這身衣服。”梁敬國轉過身,衝副主任說道:“他是你的兵,這事我交給你處理。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從嚴!這種將老百姓視為階級敵人的敗類一定要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