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中金如今是想取烈焰而代之,他想帶著鬼王堡的鬼們去征戰搶地盤,覺得烈焰*於現狀了,再個也不服氣烈焰,覺得自己被一個女流之輩領導,是一種恥辱。
烈焰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很用力,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我隻感覺到一股力量侵入到了我的體內,然後便看到烈焰直接跟我分開了,閃到了巴中金的跟前,手直接朝巴中金的脖子抓去,這要是被抓住了,那妥妥的掐斷巴中金的脖子。
烈焰與巴中金戰在了一起,其他的鬼有點不知所措了,如今關係到了站隊的問題,站對了以後好好的,站錯了可能就掛了。
見有些鬼蠢蠢欲動的,烈焰大聲道:“你們不要忘了鬼王堡是誰的鬼王堡,是我烈焰的鬼王堡,不是他巴中金的鬼王堡,你們若是有誰想幫著巴中金一起對付我,可想好了,對待叛徒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盡管如此,還是有些鬼站在了巴中金那邊,打算跟巴中金一起對付烈焰,烈焰這邊也不是沒鬼,也有鬼跟著烈焰的,但是沒有巴中金的多。
畢竟這些鬼大多數都是有野心的,他們都想著去肆意征戰,可是完全就沒想過後果,後果很關鍵,隻想著征戰不想後果,那是不行的。
烈焰畢竟是鬼王,還有有些道行的,巴中金與她交手許久,也是沒討到多少便宜,能夠成為鬼王堡的鬼王,自然也不是吃幹飯的,沒有點能耐怎麼可以。
巴中金一拳襲向烈焰的腰部,烈焰一個閃躲,巴中金的拳頭撲了個空,若是被他打中,烈焰的腰恐怕就要廢了,妥妥的,他那拳頭的力道可不小。
轉眼間,戰鬥已經持續了個把小時,巴中金也是受了不輕的傷,眼看就要掛了,被幾隻鬼給抬著跑了。
巴中金跑了,烈焰回到自己的房間,終於是精神一鬆,差點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她厲害,可是巴中金也不是吃幹飯的,差點把巴中金打死,她自己也是受了些傷,不過不是很要緊,休息休息就好了。
在自己房間稍作調息後,烈焰到了外麵,向在場的鬼王堡其他鬼道:“巴中金狼子野心,想謀權篡位,現已經被我打跑,我之所以沒有趕盡殺絕,那是因為畢竟他曾經也在鬼王堡那麼多年,就放他一條生路。可是其他的鬼,那就隻能怪你們站錯了隊。”言罷,向他跟前的鬼使了個眼色,剛才幫著巴中金對付她的鬼全都被處決了。
有時候就得殺一儆百,這回要是不處置這些叛亂的鬼,以後還有其他鬼效仿,沒有追殺巴中金那是因為她受了些傷,一旦她去追了,不管能不能追上,到時候搞不好鬼王堡這些鬼還會亂了的,不劃算。
忽然間,鬼王覺得她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她還不知道巴中金會是這樣的鬼,要是在她受傷的期間發難,那鬼王堡可就是巴中金的了。
烈焰瞅了我跟祭一眼道:“你倆走吧,或許巴中金的叛亂讓你倆都獲救了,你倆還真應該感謝他。”
我正色道:“我倆應該感謝的是鬼王您寬宏大量才是,感謝他巴中金幹什麼,一個叛徒而已,我這輩子最恨叛徒了。”
烈焰輕笑道:“走吧,希望以後不要再碰上我。”
我趕緊跑了,萬一一會烈焰變卦,我豈不是又要玩完。烈焰這樣的一會一個調調,想法變的很快。
我出來沒一會兒,祭也跟著出來了,跟我走在了一起,好半天才道:“謝了。”
我正色道:“不管怎麼說,事情跟我有關,我不帶她來看範寒,範寒就不會情緒激動的想要殺她,不殺她陰差就不會阻止,你的兄弟也就不會死,你情緒也就不會激動。”
祭道:“事已至此,就不要說那麼多了,總之我欠你一個人情,不,應該是一條命,我會找機會還給你的。好了,趕緊帶著你的朋友離開吧,冥界可不是你們人類久留的地方。”
忽然間,我想到了我爸的事情,忙向祭道:“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一個叫張振民的鬼魂?”
聞言,祭思索了一會兒道:“這個好像沒什麼印象,凡是最近來冥界的鬼魂我大概都有印象,可是張振民這個名字,我還真沒什麼印象,要是跟你有關係,我可以幫你查查。”
我忙道:“多謝了。”
祭回到天堂派出所給我查了查,根據我提供的信息,祭查了半天道:“奇怪,張振民陽壽未盡,沒死啊。”
聞言,我愣道:“不可能啊,我爸都已經下葬了,怎麼可能沒死呢。”
祭道:“我這裏可以查到陽間所有人的壽命,張振民確實沒死,我沒必要騙你,對待朋友對待兄弟,我一直都是坦誠相待的。”
我爸沒死,這怎麼可能?太不可思議了,明明已經下葬了,居然說我爸沒死,難道是我爺爺在騙我不成?不應該啊,我爺爺騙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