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乙最想要的是……報仇。那麼李家謀拿到這些黑珠子……
“叔!”柿子突然叫道,“也許我們判斷錯誤了。”
柿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看到了李家謀扭曲的五官,逼近了幸福姐。也許是習慣吧,讓他先找女人下了手。
柿子想要叫起來,卻想到了自己的任務,他捂住了嘴,心裏對自己說著,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同時他看向了四周,尋找著爸爸的影子。他想爸肯定就在附近,所以不會有事的。
幸福姐倒冷靜,感覺到強烈的寒意撲過來的時候,把手中的一把黃豆就撒了過去,然後紅線一拉,帶著銅線丟給了零子叔。
零子叔接過線頭的時候,幸福姐已經就地一轉,把李家謀用紅線綁住了,不過隻是虛虛絆住了他。
零子叔抽出了符,在空中一揮,符燃起火光來他把那燃火的符往地上一丟,之前布局的藏起來的八卦就出現了。小小的八卦,帶著酒燃燒了起來。而幸福姐拉著紅線,試圖將李家謀拽到那火光中。
似乎都很順利,甚至柿子都估計著,再過幾秒鍾李家謀就玩完了,他之前的擔心就的多餘的。
但是就在這時,突然那紅線就斷了。紅線雖然很細,但是對於鬼物來說嗎力道就相當於大麻繩了。更何況,紅線上還綁著不少的銅錢,這都能斷開了。
突發的這起事故,讓零子和幸福都意外。零子叔甚至已經開始掏出符印,準備重重一擊的時候,卻感覺不到李家謀在附近了。
柿子那邊突然叫了起來。柿子看到了一下衝到他麵前的李家謀。李家謀不再是那張帥氣的臉,而是扭曲著的五官,讓人看了就覺得恐怖。他的突然出現,加上那鋒利的,帶著長長指甲的手,就朝著柿子的胸口紮去。
柿子就算是鬼子,他也是個大活人,要是心髒被挖了出來,就算岑祖航能力再大,也沒那本事救回兒子了。
就在那一瞬,晨哥擋在了他的麵前,手中那把超度做法事,並沒有傷過鬼怪的桃木劍擋在了李家謀的麵前。不過他的動作還是晚了,他的桃木劍還沒有碰到李家謀,李家謀的手指已經紮入了他的身體中。
柿子手中的陽銅錢也在這個時候印了下去。隻是李家謀在銅錢還沒有接觸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
“晨哥!”柿子喊著,同時也顧不上手中的銅錢,扶住了晨哥下滑的身子。
幸福跑了過來,不敢置信地看著晨哥胸口的五個血洞,連話都說不出來。零子叔還算比較冷靜,嚷道:“馬上抬車上,先送醫院。”
外麵聽到聲音的兩個人也下了車子,看著柿子把晨哥拖了出來,他們趕緊上前幫忙。小胖和柿子架著晨哥就上了車子,小漠衝到零子滿前就嚷道:“怎麼回事?不是說很簡單的事情嗎?怎麼會出事的!”
零子叔沒有理會他,把那,院門關了起來,捏了指印,用自己的血,在那門上畫下了一道符。就算今晚,他們處理不了李家謀,把他封在這裏麵也不是問題。隻要學校裏的那些孩子不去推開那門,暫時就不會受李家謀的影響。
已經死了兩個人了,估計著也沒有孩子還會想著去,冒險了吧。
等零子和小漠做完這些的時候,小胖已經啟動了車子。他們兩也趕緊擠上車子先去醫院再說。
車子上,柿子看著眉頭緊皺一直沒有睜開眼睛的晨哥,紅了眼眶。“如果,如果我當時精神更集中一些,晨哥就不會這樣了。”
“有什麼是我們估計錯的。讓阿晨收了這麼重的傷,有什麼呢?”零子說著。
相對於兩個人的質疑愧疚來說,幸福一直不說話,才是更可怕的。
車子是小胖開的,他也顧不上闖了多少紅燈,顧不上好幾個路段的測速裝置,直接衝到了醫院,送進了急診室中。
醫生看了傷口,就報了警,馬上安排了手術。
這一夜似乎很漫長,幸福姐一直沒有說話,就這麼呆呆地坐在手術室外。
柿子從一開始的不停自責,到後來的接待警察,走關係,送走警察,也沒有停下來過。小漠叔給大家打來了熱湯,在醫院裏等待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是凍僵了,隻是緊張得感覺不到。等手裏捧著紙碗的熱湯的時候,才發覺僵硬的指尖都是沒有一點感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