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說起來,那樣的生活似乎挺不錯的。”
“那麼你是答應了?哼!我就知道人都是這樣的!”蘭德爾冷冷一笑,緩緩的放下任永長:“所有的人都是貪婪虛偽的!就像你這樣的人!明明一心追求著榮華富貴和絕世無雙的力量,但是表麵上還要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隻需要我略施手段,你就會變成這個樣子!而且以後的你!還會比其他的人更加的可笑!哈哈哈!”
“呃,我想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任永長看著蘭德爾,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雙眸中滿是戲謔:“我說的並不是你說的那種順從你以後的生活,而是那種不順從你,你所說的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小子你自己找死!”蘭德爾憤怒的看著任永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任永長給戲耍了,當下隻覺得在這麼多人麵前自己的麵子完全掛不住,想想自己也是大陸上赫赫有名的被稱為是傭兵之神的人物,現在在這裏居然被一個完全就像是垃圾一樣的小子給戲耍了?
蘭德爾越想越氣,抓住任永長怒道:“下地獄去和魔鬼玩去吧!”
“下地獄?我可不願意,”任永長笑道:“但凡是有你在的地方,我都不會有什麼興趣去的,所以說,你自己一個人下去吧!”
“哈哈!”蘭德爾不怒反笑:“那麼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你先下去,還是我!”
毫不猶豫的抓住任永長,比先前更強十倍的力量猛地從蘭德爾的手中湧出,完完全全的灌入到任永長的體內!
“小子?舒服嗎?”蘭德爾看著任永長冷笑道:“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容易!我要你親眼看著你自己慢慢地被力量撐爆!”
任永長隻覺得體內的力量猛地就增強了數個量級,但是很明顯這些壓根就不是屬於自己的力量,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強中,這才明白蘭德爾所言非虛,找這個樣子下去,蘭德爾說的那種情況並不是說沒有可能的!
“怎麼辦?”任永長心中焦急,突然覺得丹田處似乎有什麼異動,心中一動,莫非是......
趕忙內視了一下自己的體內,這才發現先前一直都隱藏在自己的丹田中的那些邪黑力量似乎也開始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一般,開始劇烈的動蕩起來,隻覺得體內的兩股力量似乎正在不斷的交戰,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傳來,幾次都差一點讓任永長直接痛的昏死過去,但是任永長心裏明白,這時候自己絕對不能夠昏過去,否則的話,就不知道自己下一次醒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了!
甚至都沒有下一次醒來的時候!
隨著邪黑力量的不斷的出現在任永長的體內,蘭德爾這時候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隻覺得自己似乎麵對著的是一個無底洞一般的存在,自己的力量不斷的被吸入到任永長的體內!
而這時候,漆黑的手鐲中,雷納德看著任永長的情況心急如焚,憤怒的吼道:“暗黑!你這打得到底是什麼主意?”
“稍安勿躁!”暗黑的聲音傳來:“我看著一次任小子倒不一定有事!而且恰恰相反甚至還會給他帶來無法想象的好處!”
“你別瞎說!”雷納德怒道:“俗話說,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對手,我們兩個做對頭這麼多年,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的話,那麼為什麼你說話的時候是如此的不確定?”
暗黑並沒有再次答話,隻是繼續觀察著任永長體內的情況,雷納德無奈也隻能憤憤的做著和暗黑一樣的事情。
與此同時,帝國最高的建築中,一間簡樸的屋子,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藍發年輕人坐在桌子後麵,似乎是在打盹,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了看桌前的一個水晶球,嘴角微微上揚,一抹邪笑浮現在他臉上,
“坎貝爾家族的三劍之一出手了啊,真有意思,真想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讓這個小心的沉隱了這麼多年的家夥也忍不住出手!”
無奈地歎了口氣,藍發青年看了看桌子上擺著的數本厚重的書籍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似乎連出去都是一個問題吧?”
突然一道光芒出現在藍發青年身前的桌子上,亮光閃過,一張羊皮紙出現在他的桌上。
輕輕的拿起這張紙,藍發青年輕輕念道:“立即前去調查傭兵工會一事!”
輕輕一笑,藍發青年喃喃自語道:“那幾位大人也感覺到了嗎?隻不過,為什麼每次做事的時候都要我去做,做完以後又要關我禁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