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任永長聽見這個消息不由得心中一震:“亞倫他怎麼會這麼做?就算他現在變得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巴德老爹搖了搖頭說道:“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有些事情你想的實在是太過簡單,很多事情都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美好,事情就是這樣,世界也就是這個樣子,我勸你也最好也......唉,算了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世界,還是讓你們年輕人自己去做吧,等到以後你們到了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們也就會明白了。”
“真的有這種事,”任永長不禁心中覺得十分憤怒:“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絕對饒不了丫的那個小子,我現在就去揍死他,他是在武神殿,是吧?!”
“你要幹什麼?”巴德老爹驚訝地問道:“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做這種事,以你現在的實力跑去武神殿簡直就是自己找死,先不說武神殿的那些長老們就算是那些普通的武士,他們集體合起力來也絕對不是你能夠對付得了的。”
任永長憤怒的說道:“我才管不了那麼多,他現在竟然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我還用得著顧慮那麼多事情嗎?他現在竟然這麼不顧你們的顏麵那麼就讓我去好好的讓他清醒清醒。”
“算了吧,”巴德老爹搖了搖頭說道:“就算你過去也是於事無補啊,而且如果你因此而喪命的話對於我來說,我心中的愧疚在我之後的日子裏將會一直都纏繞著我,使我不能夠快快樂樂的繼續生活下去,所以說我勸你還是趕快逃離吧,既然他已經對我下手的那麼下一步一定也會去對付你。”
“好啊,”任永長說著找了個地方坐下:“那麼我就在這裏好好的坐著看著他到時候要怎樣來對付我。”
“原來你在這裏我找你好久了,”在店門外卻突然闖進了一個人卻是先前的那個藍發青年,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已經結束了和蘭德爾之間的對決,來到了這裏,看著任永長著急的問道:“為什麼你不等我一會兒就走了呢!”
巴德老爹奇怪的看著任永長問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在帝都已經找到一個朋友了,喝不喝酒?”
任永長搖了搖頭問道:“你和蘭德爾之間的事情處理處理完了嗎?你現在既然不需要我幫忙那麼你還來找我幹什麼啊?”
“誰說我不需要你幫忙的,”藍發青年奇怪的看著任永長搖了搖頭說道:“蘭德爾剛才已經跑了,我需要你去幫我把他給抓回來。”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到!”任永長憤怒的說道:“你這明顯就是在胡攪蠻纏嗎?你明知道我的實力明顯還不如你,你居然要我過去去抓蘭德爾,那不是又是叫我去送死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藍發青年剛忙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說,好吧,其實我就是想見見你嘛。”
“你見我幹啥?”任永長覺得先前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來了,看著眼前這個藍發青年扭扭捏捏的樣子,任永長突然覺得似乎有點不大對勁,難道說這個人喜歡上了自己,任永長趕忙解釋道:“不好意思啊,其實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人,如果你想要找的是那種關係的話,我勸你還是去找其他人吧?”
“你想到哪裏去了?”藍發青年啼笑皆非的看著任永長:“我隻是覺得你很像我小時候的一個玩伴,所以現在很想,再次體驗一下當時的那種感覺而已,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巴德老爹看著這兩個人,似乎也覺得有點意思,笑了笑說道:“小夥子要不要喝點什麼?反正明天我就走了,你們隨便喝吧,這個店以後,我想恐怕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大陸上了。”
“巴德老爹你不要這麼悲觀,”任永長趕忙說道:“如果我們一起齊心協力的話,事情也並不是說完全就沒有轉機。”
“發生什麼事了?”藍發青年剛剛到來並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永長就把從在獵鷹堡壘遇見亞倫他們開始,一直到前幾天亞倫和自己決裂的事情,都跟這個藍發青年簡單的解釋了一番,無奈的說道:“現在你知道我們到底是在說什麼了吧?”
“那個人真是一個混蛋,”藍發青年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如果換了,我的話我早就把他一棍子打死了。”
任永長笑了笑:“你這種做法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好辦法。”
巴德老爹聽見任永長這麼說,忍不住笑了笑:“剛才是誰還要死要活的要跑去武神殿影拚命的?以前在獵鷹堡壘的時候,是誰和布蘭特一起鬧翻了的,那個人難道不就是你嗎?現在你再說出這種話來不覺得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