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主!”
“爸!”
聽見唐納德和馬庫斯的話,任永長隱約知道了現在來到這裏的人大概是誰,同時心中更是感到了一絲的恐懼,不禁立即向著門口看去。
隻見此時在大門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個人的存在,隻見這人身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長袍,如果說僅僅依照這個來看的話,似乎也就隻不過是一個藍級的魔法師,但是看其人剛才展示出來的實力,似乎遠遠不止藍級這麼簡單,在他的袖口有著兩個細小的月亮標識,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一張充滿著睿智的臉上有著一抹長長的銀白色胡須隨風飄搖。
紀伯倫走了進來看著任永長輕輕一笑,一道安慰的眼神向著任永長拋了過去。
任永長心中此時此刻充滿疑惑,像一個這樣的人剛才為什麼會對自己作出那種事情來,難道說,他一直都在附近將一切都看在眼裏,還是說,他知道什麼,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算了,反正對方現在暫時不會對自己作出什麼有什麼危害的事情來,任永長也就懶得管那麼多,直接定下心來,開始隨著那人的說話細心的打理起自身來。
“細心的觀察,然後慢慢的引導,隨後緩緩的引入...”
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任永長的耳邊,任永長驚愕的看了看四周,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人在自己的旁邊,紀伯倫看著任永長輕輕的一笑,不露痕跡的點點頭,看樣子,一定就是紀伯倫在暗中提醒任永長了。
“他和我非親非故的,幹嘛指導我?”任永長心中不禁有些懷疑,但是現在這情況也不擔心紀伯倫會加害自己,再說就算他真的有這個念頭,也不必采用這種手段,直接將任永長給幹掉,豈不是簡單輕易地多,想到這裏,任永長心中慢慢的放鬆了警惕,隨著紀伯倫所說的話,而開始慢慢的實踐起來。
雖然不知道紀伯倫到底安得是什麼心,不過這個老人教的辦法還真的是挺好用的,任永長一使用上這個辦法,頓時就覺的先前紀伯倫注入到自己體內的那股能量開始溫和的調節起雷納德和邪黑力量之間的衝突,不一會兒的時間,居然就已經隱隱的有著已經即將快要恢複平衡的樣子。
唐納德和馬庫斯現在完全連大氣也不敢出,唐納德是擔心自己的失職被紀伯倫知道以後到時候少不得一頓大批,而馬庫斯則是擔心自己的父親再次將自己關入到禁閉室裏去。
“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呀?”
看著唐納德和馬庫斯緊張的樣子,紀伯倫摸了摸胡子笑道:“難道說你們還在等著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
“不敢!”
唐納德趕忙說道:“我這就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說完立刻腳底抹油就走了,顯然這一次紀伯倫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害挺不錯的,想想唐納德就覺得奇怪,這一次不但法師塔的大部分的精英都在這一次的戰鬥中損失,而且還丟失了法師塔中的一樣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值得有人冒著巨大的危險來到帝都的法師塔搶奪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爸。”見唐納德走了,知道自己躲不過去,馬庫斯走上前去,訕笑著說道:“這一次......”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紀伯倫不耐煩的說道:“你這一次的任務完成的讓我覺得很不滿意,尤其是你最後處理的方式完全不對,而且從一開始你就沒搞清楚你到底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更是去惹上了坎貝爾家族的人!蘭德爾已經和我說過了,你這一次可以說是大錯特錯!”
馬庫斯聽見紀伯倫這麼說,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肯定會糟,默默的向著禁閉室走去。
“你這是要去哪兒?”
“禁閉室。”
紀伯倫看著垂頭喪氣的馬庫斯笑道:“你這孩子,就是這個死腦筋還有另外一個毛病實在是讓我覺得無藥可救了,我有說過要你去禁閉室嗎?”
“那...?”
馬庫斯驚喜的看著紀伯倫,紀伯倫肯定的點點頭:“雖然說這一次原定交給你的任務,你可以說完全沒有完成,但是看在你給我們帶來了一個有趣的小家夥的份上,這件事情就算了,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如果沒有派給你新的任務,就隨便你去哪吧!”
說完紀伯倫就看向站在一旁的任永長,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看來這一次還真是得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