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個叫做弗朗的人在任永長麵前變得這個樣子,周圍的一些平民們都紛紛叫起好來,看樣子,這個叫做弗朗的人,在這裏的名聲也並不怎麼樣。
“怎麼樣?”任永長看著眼前的弗朗,強行將殺意收回到了身中,弗朗這時候哪還有一個反抗任永長的勇氣?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道:“你跟我來吧。”
“任小子!”雷納德這時候卻著急的說道:“你體內的這股力量必須釋放出去!趕快找個人少一點的地方!”
“人少一點的地方?”任永長看了看四周道:“我已經找到了,這城牆外可以說一個人也沒有,就在這裏就好。”
“好!”雷納德點點頭:“我這就幫你把那股力量給逼出來!”
任永長聽見雷納德這麼說,心中一動,對著弗朗說道:“慢著!”
“什麼?”聽見任永長的話,弗朗垂頭喪氣的轉過身來問道:“還有什麼事?我已經答應把西斯,不,是小狼還給你了,難道還有什麼別的什麼要求嗎?”
“你給我看好了!”
任永長指著弗朗說道,隨後隻見任永長左手一揮,一大股的水藍色的力量猛地從任永長的手中噴發而出,直直的落在了城牆外頭。
隨後隻聽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城牆外頓時掀起了數米高的煙塵。
“看清楚了,如果你敢騙我的話,那麼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比這個下場還要更慘一百倍!”
任永長指著城牆外邊威嚴的說道,弗朗鼓起勇氣向著外麵一看,不由得嚇得肝膽俱裂,隻見在城牆外有著一個巨大無比的溝壑,顯而易見,這是剛剛才被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弄出來的。
周圍的人也好奇的湊上前去一看,頓時一片嘩然!
“原來這人這麼厲害!”
“真沒想到這麼一個文文弱弱的青年,居然有著這麼強大的力量!”
“真是強啊!”
※※※
“當然不敢,當然不敢!”
看著眼前的景象,弗朗小心翼翼的對著任永長說道,生怕哪句話說錯了會衝撞到任永長:“在下可以保證,一定不會有什麼別的花招。”
“嗯。”
任永長點了點頭,這時候四周的人都已經散開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已經沒有人敢繼續在這裏湊熱鬧。
“任小子,你這樣子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真的好嗎?”雷納德看著任永長無限唏噓道:“別忘了你現在可還是在帝都,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是聾子也能夠聽見了,更何況是法師塔的人?”
“就算是這樣,又有何妨?”任永長憤憤的說道:“既然那紀伯倫先將我灌醉,隨後又在我身上做了這樣的手腳,而且還給了我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棍子,時時刻刻的監視著我!我不怕他們來這兒,我隻怕他們會不來這兒!”
“說得好。”暗黑讚歎道:“這樣子才像是你嘛。”
“大哥,”看著任永長,比爾走到任永長麵前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又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任永長拍了拍比爾的肩膀笑道:“什麼都不必說了,我都明白的,放心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不會怪你的。”
聽見任永長這麼說,比爾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著任永長。
“請這邊來。”
弗朗毫無鬥誌的對著任永長說道,任永長點了點頭,知道現在弗朗對於自己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反抗的想法,不禁又回憶起了剛才的那一幕,心有餘悸的心中暗暗問道:“老雷,先前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不?”
“嗯。”雷納德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不過這一切任永長都看不到:“可以說我知道,但是實際上我又一無所知,可以說我不知道,但是實際上我卻又知道一點點。”
“什麼意思?”任永長不禁皺了皺眉頭:“老雷,你說話不要拐彎抹角的,你怎麼說,誰知道,你到底想說的是什麼。”
“這麼說吧。”雷納德歎了口氣:“就是剛才的那個,雖然說我隱隱約約的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實際上我卻不知道他詳細的情形,所以我就說,我知道但是我又不知道。”
“對於紀伯倫做的那個事情我或許有些了解,也就是說,它使用的是一個寄生符文,這個符文寄生在你的身上,以你的力量或者是以紀伯倫的力量在你們兩者之間就形成了一種聯係,”雷納德猶豫了一會說道:“看你剛才的反應,這個符文應該是一個由紀伯倫單方麵的來控製你的符文,而你完全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