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納德第一次覺得暗黑實際上還是有些作用的。
當下不再遲疑,立即幫助任永長清除了在任永長的身體之中的那些黑色光點,但是很快雷納德就發現這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暗黑當初所動過的手腳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雷納德也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做出這麼多的下手,暗黑到底是打算做什麼?
而且仔細一想的話,在這坎貝爾家族之中似乎也還隱隱約約的和暗黑之間是存在著什麼樣的聯係的,難道說,從一開始,這就是暗黑布置的一個局?
但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任永長卻是懵懵懂懂的不清楚這裏麵的門門道道,雷納德卻是警惕起來,現在既然暗黑已經知道了雷納德是在任永長的身邊,如果暗黑要對任永長不利的話,自然是不會放過一直以來的老冤家雷納德,尤其是現在雙方的實力完全就不是在一個檔次上麵,就算暗黑並不對雷納德做什麼,沒有了任永長,雷納德幾乎也就再也沒有可能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上,一想起這一點就讓雷納德鬱悶不已。
曾經縱橫大陸的強者,現在卻不得不棲身在一個幾乎什麼都沒有的小子身上。
小心的將那些黑色的光點全部清除完畢,雷納德繼續收回自己所做過的那些手腳,在這個過程中,雷納德卻是極端的小心,現在任永長已經能夠看見自己身體裏麵的能量流,既然能夠看見暗黑所做過的小動作,那麼自然也就有可能能夠看見雷納德所做的。
尤其是任永長對於雷納德的力量再熟悉不過。
如果讓任永長看見的話,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就會被任永長發現。
等到所有的工作都已經全部做完以後,雷納德自己也感到一陣疲累,不禁苦笑,自己到底是在忙乎一些什麼東西,這麼久以來所做的一切幾乎全部都是為了任永長,而自己幾乎什麼都沒有得到,在不少的時候更加是把自己的力量都借給了任永長,而又沒有得到什麼補充,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切從哪些渾厚的藥力裏麵吸取了一些的話,雷納德自己都很懷疑,是不是還能夠繼續保持清醒而不陷入到昏迷之中。
但是任永長卻並不知道這一切,雷納德隻得感歎這小子的好運。
而在這個時候,腳步聲卻是已經越來越近了,在通過雷納德的吸收,以及消除那些黑色的光點時候的消耗之後,渾身的藥力幾乎也已經被任永長吸收的八九不離十,自然是不必再擔心被人發現自己偷吃的事情,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任永長和坎貝爾家族還是仇敵,拿仇敵的東西,更加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但是現在任永長最為好奇的,卻是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那個人。
這到底是什麼人?
自從來到坎貝爾家族之後,任永長才深深的感覺到在這個巨大的家族之中似乎隱藏著各種各樣的秘密,並不是自己當初憑借著一股意氣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推翻的家族,在這裏行事不但必須小心謹慎,而且時刻還得擔心自己被坎貝爾家族的其他人發現。
比較起來的話,卻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私自調查來的輕鬆。
很快,在通往上一層的樓梯上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任永長心中不禁微微一震,知道是有人下來了,不禁在腦海中決定起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的事情,尤其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實在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站在這裏,而又沒有其他人,如果丟了東西,任永長的嫌疑自然是比誰都要大。
但是如果裝作別的什麼的話,或許就會好一點。
當下任永長心中一動,直接跳到樓梯口,指著那個黑影怒吼道:“呔!你是……”
但是當任永長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人的時候確實再也無法繼續說下去。
隻見一名絕色無雙的女子,猶如正午的太陽,綻放著耀眼的光芒。她雙腿極為修長,豐胸細腰,膚白勝雪,一頭略微卷曲的棕色長發直垂至腰際,如波浪般輕輕起伏。
她的鼻梁高挺,一雙烏黑的眼睛深如湖海,麵如雕塑,輪廓線條完美,周身散發著聖潔高貴的氣息,讓人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心。
沉魚落雁之姿難以形容其無雙顏容閉月羞花之貌難以形容其美麗。傾城傾國之色難以形容其絕色,鍾天地之靈慧,整個人看起來飄渺而又幽遠。
但是現在,這個美女卻正在呆呆的看著任永長。
顯然是被任永長剛才的舉動輕微的嚇到了。
在清澈的目光逼視下,任永長不禁感到老臉微微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