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大言不慚,此次同盟大比群雄薈萃,哪怕我也不敢言穩進前十,何況你這個不知身屬什麼宗派的小子。”秦軒的豪言剛剛落下,在他的不遠處就有一位約莫十七八歲,麵目陰鷙的少年就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真是不知者無畏。此次同盟大比,完全是我們這些大宗的主場,像你們這些半分名氣也無的小宗門,也隻配當個井底之蛙,放些嘴炮……”
遠靈子一怒,猛然拍桌望向陰鷙少年,喝道:“你憑什麼說這話?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陰鷙少年嘴角一咧,目中寒光迸射,淩厲非凡,緩緩開口:“看來,我是被小瞧了呢……嗬嗬,果然這裏不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總會那麼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不知死活!”
說話間,他盯著遠靈子,麵色森然殘酷,冰冷之色幾欲滴出水來。與此同時,他還釋放出一股輕微的靈力波動,直逼遠靈子。
“今天,我就讓你吃吃苦頭,讓你知道,以你的身份地位,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都是你惹不起的。”陰鷙少年說道。
忽然,他釋放而出的靈力波動頓時變得詭異淩厲起來,仿佛一枚枚細針,直紮心髒。
遠靈子身子一抖,麵色瞬間蒼白如紙,明顯中招。而後,轟的一聲,他催動體內靈力,將陰鷙少年的陰險手段碾壓至渣之後,其眼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掩飾,心中亦是無比憤怒,喝道:“可敢一戰?”
“有何不敢?”
陰鷙少年冷笑著應道。
少年毫不猶豫的應下挑戰,走出酒館,去到外麵的街道上。
遠靈子自然不甘示弱,身形一閃,飛掠上前,與之激戰。
見到這一幕,秦軒的反應明顯有些不及時,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無法再去阻止,於是,也就隻有微微皺眉看著事態繼續發展。
如果遠靈子勝了,也就罷了,可如果輸了,那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就是他的真實想法。
……
“咦,那不是血宗的黃祁麼?他可是血宗的核心弟子,據說他天賦驚人,僅十七歲就已臻地煞中期,在血宗內部已有一位長老看上了他,準備找個合適的時候就收他為弟子。屆時,他可就是真傳弟子,地位待遇何止翻番!”
“什麼?竟這麼大的來頭!既如此,那他的對手又是何人?膽敢與黃祁一戰,那麼他也不會是無名之輩吧?看其年齡,也大不了黃祁幾歲。”
“不認識。不過,此次,黃祁是為同盟大比而來,這位,應該也是同盟大比的一位參賽者吧。”
眾人議論紛紛。
“那人我認識,是燕山的一位同盟大比的參賽者,實力不錯。但我想,他應該不會是血宗黃祁的對手,最後應該會輸得很慘!”忽然有人插嘴道。
“不過,這二人的戰鬥可真是精彩紛呈,二人展露的實力相當,顯露出的手段也就更多,可真讓人心潮澎湃。”
“嗯,說的不錯!”
正與遠靈子戰鬥的黃祁聽到這些議論聲,嘴角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大笑道:“眾人都說你的實力不如我,你定會輸,你以為如何?我想,你應該知道差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