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啊肖一席話,琴姐覺得啊肖說話在理啊,不簡單!對啊肖的好感、佩服之心油然而生。她問道:“啊肖,你是不是現在就去找他呀?”
啊肖搖了搖頭說:“現在不能去,現在去他肯定不在家的,他打了你自知理虧,這幾天他肯定不會在家裏的,不信你打他手機看看,他現在手機肯定關機了。”
琴姐馬上撥打了該男公關的手機。她心裏也在想,如果通了她就想直接問問該男公關這個巴掌打了準備怎麼解決,可是撥打了好幾次都是關機,至此她對啊肖是確確實實地信服了。
啊肖說:“琴姐,我說的對嗎?這幾天他肯定不在家,這幾天我們也不要打草驚蛇,讓他安穩幾天,讓他以為風聲已經過了,他就會回家的,那時候我會再去找到他。
於是她把這個男公關的名字、手機號碼、以及他目前租住的地方都告訴了啊肖。
,這位男公關租住的地方也和豪都娛樂城不遠,就走路也就十幾分鍾的路程。這位男公關在情急之下動手打了琴姐一個巴掌,自知理虧,也知道自己闖了禍,後悔當時不該動手打女人。他知道琴姐原先也是當小姐出身的,在娛樂行業混了很多年了,認識了好多本地的、外地的男人,客源又多,在KTV老板的眼中是一個紅人,也是老板的一顆搖錢樹。事後他自知一定會有人來尋他找茬,所以他當天就沒有回家,直接去一個朋友的家裏惶惶不可終日地呆了幾天。
幾天後他去自己租住的地方看了看一切正常,也打了幾個電話問了問其他的幾個公關同事,也都說琴姐沒有異樣啊!t天天在上班。他問了老板,老板也沒有異樣,隻是叫他來上班。
他認為一切都沒事了,認為琴姐已經算了,就真的回來上班了,還照常回家睡覺。但他的行蹤已經被啊肖的小兄弟查看的一清二楚。
打了琴姐的第七天的上午,他還在家裏睡覺,悠揚的手機鈴聲把他從甜夢中拉回到現實。他想:怎麼上午時間還有人打手機給他!朦朦朧朧中他接了電話。
手機中一個陌生的聲音傳過來,本來他作為一個KTV公關、有大量的名片散發在外麵,每天要接聽手機,陌生的聲音會很多的,可今天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總覺得有點頭皮發麻。
直聽到對方說道:“某某某,還在睡覺嗎?對不起、打擾你了,請你穿好衣服把門開了,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聊一下。”
男公關猶豫了一下子,覺得疑問?怎麼還知道我的名字!但還是問道:“你是誰呀?”
“是一個你現在還不認識的朋友。”
“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是啊,找你當然有事啊。”
“那你就下午去我單位找我好了,我現在還沒有上班呢!”
“哎呀,我現在已經在你家門口了,再說我下午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時間呀!況且在你的單位、可能有些不方便吧。”
男公關怔了一下,說:“你在我家門口了?有幾個人來啊?”
對方說:“沒有幾個人,就我一個人呀!不信你看看。”
他打開窗戶探頭看了看真的隻有一個人,就放心的下去開了門。
啊肖一個人進了這位男公關的房間隨手把門關上,坐定後掏出一包中華香煙抽出一支給自己叼在嘴裏拿出打火機點上火,然後拔出一支煙遞給男公關說:“朋友,先來支煙吧。”
男公關看了看這個彬彬有禮的年輕小夥子抽的還是中華煙,知道有些來頭,不敢怠慢,忙雙手接了煙自己點上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
吸了幾口煙,啊肖首先開口打破了僵局,單刀直入地說:“朋友也在豪都娛樂城混吧,和琴姐是同事吧。”
男公關一聽這話打了一個寒顫,一種不祥之感浮上心頭。直覺告訴他是琴姐的人找上門來了,而且這個人還敢單人匹馬的來,說話有禮有貌,此人一定不簡單,要好生應對。他也很禮貌地答道:“是啊,我和琴姐是同事。”
啊肖深深地吸進了一口煙,吐出了一串長長的煙圈後說道:“我是琴姐的男友、也是琴姐的保護人。”
男公關微微一驚,心想:琴姐已經30多歲了,可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還隻有20多歲啊,怎麼會是琴姐的男友呢!說是琴姐的保護人,可能是琴姐的小白臉或者是她從社會上請來報複他的流氓打手吧!
男公關自知禍已臨頭難以躲避,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三五牌香煙來,雙手給啊肖遞了一支自己接著又點上一支,說:“朋友,直裁了說,我估計你這次來我家就是要插手我和琴姐糾紛的事的吧?”
“是啊,當然是啊。琴姐是我的女友,我是琴姐的保護人,我不插手管誰插手管呀!”啊肖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和琴姐是同事關係,我和琴姐發生糾紛的事是發生在單位裏,這事應該由我、琴姐、還有我們單位的老板三方一起坐下來解決,和外人沒有關係的。”男公關反駁道,但是他心裏明白來人絕對不是什麼琴姐的男朋友,一定是琴姐從社會上請來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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