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從20歲就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十幾年了,因為在娛樂場所上班,收入頗豐。老家的男人和外地在這裏打工的男人她都看不上。雖然說她長得漂亮但是她工作的單位是娛樂場所,本地的男人對她玩玩是要的,真正做老婆又看不上她了,所以她到30多歲了還沒有一個真正愛她的男人。
每天下午1點鍾開始上班到晚上12點甚至淩晨1—2點鍾她都是生活在噪雜之中,繁忙的手機鈴聲、客人們的迎來送往、帶小姐們試台時的進進出出,再加上耳朵裏整天聽到有些包廂裏傳出鬼哭狼嚎似地歌聲,這一切的一切有時候直搞得她頭昏腦脹。
今天這個年輕的客人啊肖幫她在同事麵前挽回了麵子和威望,她確實非常的感激啊肖,她要報答啊肖,她要用女人的身體報答啊肖。同時也貪婪啊肖那年輕的軀體,她自從當小姐開始、她的身體就已經奉獻給那些老男人了,雖然沒有上床幹那肌膚相親之事,但是她那幼嫩的肉體早已經被那些老男人們粗糙的髒手摸的近乎麻木了。
麻木的身子給老男人們摸、摸來了好多的鈔票,但是不知不覺的失去了自己的青春,她要奪回青春,她要把從老男人那裏賺來的錢去奪回自己的青春!她也需要年輕的青春男人來撩撥起性感的神經,她也要享受年輕男人的慰嫵。
酒席之後,大家上班的去上班,唱歌的去唱歌了,琴姐也去上班了。本來晚上琴姐還要上班的,可今天她不想上班了,也不想賺錢了,她想休息,她想和啊肖好好的呆一個晚上。
她把晚上該管的事情托付給一個同事後來到啊肖他們唱歌的包廂對啊肖說:“啊肖,今天晚上我不上班了,我們兩人去喝酒吧,聊一下再去我家裏坐坐,好嗎?”
啊肖痛快地說:“當然可以啊!琴姐今晚不上班來陪我喝酒,我求都求之不得,哪還有推脫之心啊!什麼時候走?”
“下班了就走啊。”琴姐說道。
“好,我叫我的小兄弟們歌唱好了先自行回家喝酒去,我和你一起走吧。”
在離琴姐租住地不遠的一個小酒店裏,琴姐和啊肖要了一個小包廂兩人對坐慢慢地飲酒說話。
琴姐雖然比啊肖大了7歲,年過30自然有點發福,但畢竟在娛樂場所呆的時間長了,所以身上依然處處透射出漂亮女人的那種迷人光彩和風度。
啊肖其實和琴姐認識已經有好長時間了,也開過玩笑搭過肩,有時候還順便吃豆腐摸一下,一般不敢也不會對她有什麼過大和不敬的動作,畢竟她不是小姐是公關。
可今天就他們兩人在包廂裏喝酒,而且還是琴姐請的客,心中已有幾分歡喜,言談不久淫蕩之意已隱隱浮上心頭,理智迫他強壓欲火不敢有所造次。
在男人堆裏混了10來年的琴姐已微微窺視出啊肖的內心世界,並且在她自己的胸膛裏也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的快感,連她本人也覺得奇怪!以往那些老男人的手直接摸到胸部都沒有感覺,現在就和一個小年輕在一起喝酒怎麼就心旌搖曳、不能自持。
幾瓶啤酒下肚之後,酒精更激起欲望,她們兩人都心猿意馬,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