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隻見曾村副和徐小姐纏繞在一起,曾村副上衣和褲子都整整齊齊的、但還摟著徐小姐在低聲呻吟,徐小姐雙手提著褲子在哭喊。
他們怎麼拉?劉莉和小雅都征住了,想拉開他倆又不是,不拉開又不是,畢竟一位是客人,一位是小姐!這也不是,那也不是!
可是驚魂未定的徐小姐卻喊了起來,她大叫道:“劉莉、小雅,快拉開他,他想強奸我啊!”
劉莉和小雅一起走近了他倆對曾村副輕輕地說道:“大哥,放手吧,強奸會犯罪的。”
這時已經精疲力竭的曾村副已經清醒過來了,停止了呻吟,他聽到徐小姐喊強奸,此時已經清晰的頭腦立即意思到不對。
他忙鬆開了手,對劉莉和小雅說道:“兩位妹妹,你們看,我沒有強奸啊!”
“他剛才拚命想強奸我,你們看,他那些‘髒東西’都流出來了。”徐小姐邊哭邊說道。
“兩位小妹你們看,我穿著褲子的、怎麼會強奸她呢,我的那些‘東西’流出來都流在了我自己的褲子裏了。”曾村副邊辯解邊扒開長褲的拉鏈給她們兩個看自己的內短褲。
劉莉和小雅覺得難為情,但還是扁著頭從側麵好奇地看到了他的內短褲確實濕漉漉的一大片,又看了看徐小姐,雖然外麵褲子的帶子未係,可裏麵還有穿著短褲,這這麼能強奸的了呢!
劉莉就對曾村副說道:“大哥,沒有強奸那就出去吧,你們不出去,外麵的人以為你們在裏麵幹什麼呢!”
小雅也對徐小姐說道:“算了吧,他那些髒‘東西’都流到他自己的褲子裏麵去了;他把你搞成這樣子,我們跟他說,叫他今天晚上的小費多給你幾百吧。”
曾村副拉好褲子拉鏈出去了,徐小姐也在劉莉和小雅的勸說下,係好褲帶子哭哭啼啼、抽縮著身子隨劉莉和小雅走出了洗手間。
包廂裏王老板和朋友們見曾村副垂頭喪氣地從洗手間出來,又見劉莉和小雅領著徐小姐哭哭啼啼地從洗手間出來,不由的一怔,個個都心生疑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忙上前詢問何故。
其他幾位小姐也忙著問劉莉和小雅,洗手間裏出什麼事了。
劉莉和小雅還沒有說話,徐小姐卻指著曾村副哭著說道:“他想強奸!”
王老板疑惑地說道:“開玩笑,他想強奸,怎麼成啊!都穿著褲子,外麵又這麼多的人,洗手間這麼小,怎麼能強奸的成啊!”
可徐小姐還是不依不饒地哭著,還邊哭邊說要把她的表姐叫過來,她的表姐也在同一個KTV上班。
劉莉和小雅她們也不知如何是好,其他小姐們聽說要把她的表姐叫來,大家麵麵相視了一下,都說:“先把琴姐叫來安撫一下再說吧。”
“對。”劉莉馬上去找琴姐了。
不大一會琴姐匆匆趕來,她急匆匆地問徐小姐道:“小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徐小姐擦了擦還掛著眼淚的雙眼,指著曾村副說:“他想強奸我。”
“他要在哪裏想強奸你?”琴姐覺得莫名其妙的!
“在洗手間裏。”
“不會吧,在洗手間裏怎麼能強奸呀!”琴姐說道。
“他把我抱住,還把我按在抽水馬桶的蓋上,我剛剛小解好還沒係褲帶子,想脫我褲子,被我死死按住了;他還想脫他自己的褲子,一隻手脫不了。”徐小姐哭訴道。
“那沒有搞成嘛!”琴姐笑道。
“可他嚎叫著把那東西已經流出來了呀。”
“可你們都還沒有搞,那東西流哪裏了呀?”琴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