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點下了確認選項。
一個小小的簽筒出現在了劉衍的眼前,沒等劉衍碰一下這個簽筒飛快地晃了起來,數息過後一件物件從簽筒之中飛了出來。
劉衍好奇地將其拿了起來,這是個金色的單框眼鏡,這也能夠算一件法器?
正在劉衍疑惑的時候,劉衍眼簾之中突然跳出了這件法器的信息數據。
“法器:鑒寶鏡”
“作用:知曉物件的存世年限。”
這就沒了?一件如同是雞肋一般的法器就是自己幾乎是用命拚出來的三星任務獎勵?
劉衍看著這個單框眼鏡是苦笑不得,他需要知道東西的具體年限又有什麼用,完完全全是個雞肋啊,虧他之前還滿心歡喜以為會抽到一個驚世法器呢。
劉衍意興闌珊的隨手將鑒寶鏡放進了口袋裏,睡意又開始作怪起來,他的辦公室是個單間,裏麵大部分堆砌的是往年的一些研究資料,也沒人打攪,劉衍打了一個哈欠忍不住睡意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陣吵雜聲吧劉衍給驚醒了,擦了擦從嘴裏流出來的口水,劉衍不耐煩地伸了一個懶腰,胡亂摸了幾下臉,就拉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大門口兩個人正鬥雞眼似的狠狠瞪著對方,其中一個是張教授,另外一個人微微禿頂,看穿著打扮似乎也是文物研究所裏的領導。
“張德福,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跟我一個姓就能夠胡亂更改我的決定,文物研究所還輪不到你個主任來當家!”張教授不知道為何今天火氣特別大,劉衍從來沒有看見過張教授發這麼大的火。
被稱為張德福的禿頂男也很硬氣,幾乎就是指著張教授的鼻子:“你也好意思說你姓張,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正義和公理的,文物研究所也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文物修複助員是什麼職位你不清楚嗎?要是找個門外漢毛手毛腳地損壞珍貴文物怎麼辦?你來負責嗎?”
張教授被氣的直哆嗦,聽著張德福的話語意思就等於是在說他張教授走後門了,弄一個門外漢來文物研究所搗亂,這口氣張教授怎麼可能忍得下去:“張德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還不是幫你侄子盯著文物修複助員的位置沒有得逞嗎?你裝什麼大尾巴狼,還正義和公理!”
兩個人吵吵鬧鬧幾乎將大半個文物研究所的人都驚動了,但是卻沒有人敢出來拉架,畢竟張教授和張德福主任兩個人是文物研究所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所裏麵的大小事務都是他們說了算,那個下麵的員工敢露頭啊。
劉衍聽了一會兒,算是品出來味兒了,這件事情還是跟他有關,張德福主任有個侄子也是讀的考古專業,這就快畢業了,張德福想要把侄子弄過來當個文物修複助員,也算是吃上公家飯了,但是他做的比較委婉隱秘,關節打通了之後想要讓他侄子正大光明考進來。沒想到,關節是打通了,但是張教授卻橫叉一杠,直接天降了劉衍作為文物修複助員,這下子就惹毛了張德福主任了。
張德福本來也是文物研究所的元老了,資格比張教授還要老得多,他本來就看不上張教授,覺得是張教授搶了他所長的位置,劉衍這件事情一出,頓時就毛了起來。
張德福心眼比較多,也不去談別的,就反複抓住劉衍的學曆說事,搞的張教授根本沒法反駁。
但張教授也不是吃素的,你潑我髒水,那你以為你幹的那些事情就沒人知道嗎?我們相互潑好了。
於是鬧到了現在,兩個人是互不相讓,直接在文物研究所的走廊裏對峙了起來。
“這事兒鬧得……”劉衍聽完之後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對於這份工作已經不如之前那麼上心了,畢竟手上握有兩百萬的存款,無論如何都餓不死的,但是經過張德福主任這麼一鬧,他為了張教授的麵子和威望,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位置給坐穩了。
眼看事態越來越嚴重,劉衍心中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去勸勸,這樣下去兩個人隻能夠兩敗俱傷,畢竟都不是什麼能夠光門正大的事情,相互揭短屬於不理智的舉動。
幸好,所裏也有老人看不下去開始出來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教授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對著兩個人都是一頓好罵,緊接著就被拎到了所長辦公室去了。
“還是任老有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