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難怪,劉衍的師父老道士本身也不大會煉製法器,傳授給他的能耐裏根本就沒有煉製法器這一項,還是後來藏寶閣功能的出現這才讓劉衍擁有了煉製法器的本事。
隨著張旭一臉崇拜的講解,劉衍這才明白過來,在現今的社會,煉製一件法器是多麼強大的一件能耐!
關於這一點,隻要說一個數字就能夠涵蓋一切,據龍虎山官方不完全統計,不去算那些隱世門派,現在全華國真正的玄學中人大概有兩萬餘人,但是法器卻不足兩千件,算下來十個人之中隻有一個人擁有法器,而且這些法器要麼是門派傳承傳下來的,要麼就是修士花了一輩子的時間慢慢將法器胚胎溫養出來的!
溫養,沒錯,不是煉製,而是溫養!
溫養和煉製之間簡直是天差地別,最大的不同就是兩者花費的時間,煉製雖然也頗為消耗時間,但是那也不過十天半個月,再長一點的十年八年也就了不得了。可溫養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說到底煉製是有技術地將法器胚胎打造成法器,而溫養則是利用自身的修為內息慢慢與法器胚胎勾連,兩者形成一種密不可分的聯係,溫養出來的法器實質上還是法器胚胎,隻是這種法器胚胎被溫養之後擁有了一件法器該有的大部分能力,所以這才被如今緊缺法器的玄學中人也稱之為“法器”。
可想而知,在這種環境之中一個懂得煉製法器的人才是多麼的難得,哪怕是龍虎山這種名門大派,會煉製法器的人才也絕對是第一序列的實權人物!
所以,當劉衍說自己會煉製法器的時候,張旭和郝大通才會巴結討好成這樣。
張旭和郝大通雖然各自都有一件師門傳承下來的法器,但是一想到如果劉衍能夠再給他們煉製一件法器,那麼擁有雙法器的他們在同門師兄弟裏將會迎來多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一想到這裏,張旭和郝大通的心裏就美的很,看向劉衍的目光就更加熱切起來!
劉衍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沒好氣道:“幹嘛這麼看我,不就是法器的事情嗎?要是你們有材料的話,我幫你們煉製兩件法器也不是不可以,何必搞成這個樣子!”
張旭和郝大通聞言大喜,搓著手,喜不自禁道:“劉哥,您放心,材料我們一定準備好,您就瞧好吧!”
說著,張旭和郝大通就一溜煙往樓上租房竄了上去,也不知道去搗鼓啥去了。
劉衍見狀摸了摸下巴,自語道:“看來藏寶閣功能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的多,真不虧是係統出品,以後可以作為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劉衍殊不知,這不過是藏寶閣功能的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驚喜等著劉衍去發掘。
張旭和郝大通沒有讓劉衍多等,他們隨身沒有帶上多少材料,因為這些材料都是煉器所用,與施法所用的材料幾乎沒有重疊的,他們都是通知了各自的師門,緊急調一批材料來給劉衍。
劉衍想要煉製的玄光鏡光是材料就要:火銅、黃金、朱砂、沉香木四種,黃金、朱砂和沉香木雖然珍貴,但卻是普通富人也能夠買得起的東西,雖然材料消耗不少,但是籌措起來難度不大,唯一讓張旭和郝大通感到為難的是火銅,這種火銅又稱之為銅山之銅,乃是天下銅之精華,有名的天才地寶,據說皇帝那柄橫掃六合、斬首蚩尤的軒轅劍就是通體用火銅打造而成,可想而知這種材料的珍貴!
幸好玄光鏡並不是寬大的的武器,甚至不是一麵普通的梳妝鏡,而是托在手中的法鏡,所消耗的火銅並不算多,否則搜過出整個華國積攢下來的火銅也不一定足夠。
張旭和郝大通的師門還是有點積累的,另一方麵也能夠看得出來張旭和郝大通在各自師門的地位也頗高,一句話居然就能夠調來火銅這樣珍稀的材料,對於二人的身份,劉衍不禁添了一分好奇。
不過好奇歸好奇,現在三個人關係不錯,相互之間也維持著一份默契,彼此之間的秘密並不相互打聽,隻管交好就是了,否則光是郝大通北邙山歪門邪道的身份就不會被龍虎山接受。
拿到了足夠的火銅材料,又在市場上買到了足夠的黃金、朱砂和沉香木,劉衍便開始煉製玄光鏡,有了上次利用藏寶閣煉製五帝蛟珠錢串的經驗,這一次劉衍駕輕就熟,內息不過消耗了小半就將這件玄光鏡給煉製了出來。
還帶有一絲火氣的玄光鏡立馬就成為了張旭和郝大通把玩的對象,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對於劉衍所說煉製法器的言論還帶有懷疑態度,不過是衝著交情給劉衍湊了一份材料,沒想到劉衍還真的把法器給煉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