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轉,三個小時之前。
當劉衍還在鍾乳石溶洞下麵和北邙山幽魂穀的一老一少突圍時,站在地表的張教授得到了一個消息。
“什麼,七殺碑出問題了?有人員傷亡嗎……沒有就好,好的……我馬上就過來!”張教授掛了電話,有些擔憂地看了看空洞下方的鍾乳石溶洞,隨即披上了一件大衣,帶著一批考古隊員就上了越野車往七殺碑的方向奔馳而去。
七殺碑距離考古營地並沒有多遠,當初劉衍將其勾上鐵鉤用拖車拖行了也不過三四裏路,隨即就在七殺碑的旁邊修建了一個臨時存放倉庫,唯一特殊的就是由於劉衍的建議,這個臨時存放倉庫沒有屋頂,隻有四麵的圍牆,能夠讓七殺碑接受到日曬雨淋。
在臨時存放倉庫的旁邊,同時修建了一個小木屋,木屋裏住著兩個考古隊員,算是七殺碑的看護。
不到五分鍾,在時速超過一百公裏的越野車極速下,張教授很快就來到了七殺碑的臨時存放倉庫。
“小錢,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電話裏麵也說的不清不楚的!”張教授遠遠就看見兩個看護之一在扒著臨時存放倉庫的牆頭探頭探腦的,不由得叫了一聲。
那個叫做小錢的考古隊員,聞言轉過頭來,隻見他臉上蒼白一片,看到張教授咽了咽口水,崩潰道:“張教授……趙哥……他……他……好像被那塊石碑給吃了!”
張教授聽得莫名其妙,三兩步跨到小錢的旁邊,沒好氣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呢?一塊石碑怎麼吃人?你們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呢?小趙……小趙……你給我出來!”
“真……真吃了!”小錢顫巍巍地蹲在了地上抱頭痛哭道:“我親眼看見他被吃掉的!”
張教授立馬覺得不對勁起來,連忙將小錢抓直身體喝道:“大男人哭什麼!趕緊說說是什麼情況,說不定還能夠將人救回來!”
小錢開始一邊啜泣一邊說起了今天中午發生的怪事:“今天一大早我們就開始例行巡視,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就開始弄吃的,但是到了中午的時候,趙哥說他看見在臨時存放倉庫裏似乎冒煙了,我就想和他過去看看。我們也沒有打開倉庫大門,畢竟牆頭比較矮,我們直接就能夠翻過去,所以就跨在了牆頭上查看臨時存放倉庫裏麵的情況。”
“當時整個臨時存放倉庫裏隻有石碑,並沒有其他的易燃物,更不要說起火了,但是就是這塊石碑,在太陽的照射小居然一直開始冒起了煙霧,趙哥發現不對,所以就讓我給您打了電話!”
“電話在小木屋裏,我打完電話出來,就發現牆頭上麵的趙哥不見了,我就連忙爬上牆頭,結果……結果……就發現趙哥整個人就趴在了石碑上麵不停地顫抖,而且他整個身體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小錢最後再度陷入了崩潰之中,張教授隻能皺緊眉頭,放開了小錢的肩膀,沉靜道:“打開倉庫的大門,我倒要看看,這塊石碑究竟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居然能夠將一個大活人生生吞了!”
跟在他身邊的樊欣舞猶豫了一下,勸道:“張教授,要不然還是等等阿衍吧,有他在的話,肯定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
“不行,救人如救火,小趙實在是太魯莽了,不等我們來就私自上前探查石碑,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能夠放棄他的生命,等劉衍來就太遲了,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張教授麵色堅毅,朝著倉庫的大門走去。
倉庫的大門打開之後,張教授帶著人手緩緩走入了臨時倉庫之中,由於當時七殺碑上的煞氣實在厲害,所以施工工人隻能夠在一定範圍之外進行施工,因此臨時存放倉庫修的極大,此刻整個臨時存放倉庫中隻有一個孤零零的石碑,空曠極了。
如今經過了這麼多天的日曬雨淋,七殺碑上麵的煞氣被消磨的七七八八,張教授嚐試著靠近石碑,發現之前異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普通人居然都能夠輕易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