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有的時候確實很神奇,但是畢竟它們也不是萬能的。
隻要掌握了這些小東西的習性,其實還是很容易掌握它們的,不然的話在這靈氣匱竭的現代社會,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都喜歡用這些小東西呢。
不過,這小東西有時候確實防不慎防。
“那你也是……”彭博不傻,所以已經想到了劉衍的身份了。
“我們可不是一類人。”劉衍似笑非笑的看了彭博一眼,然後緩緩的起身道,“走吧,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咱們也該走了。”
吃得差不多了?這話怕是連劉衍自己都不信的,畢竟連菜都沒有上齊呢。不過彭博也不是沒眼力的,聽到劉衍這話,根本就不反駁,直接起身就跟著劉衍出了這小飯店。
直到兩個人出了飯店之後,忍了半餉的彭博這才忍不住的開了口,“咱們這麼匆忙的從飯店出來,肯定有原因的吧,能說說麼?”
彭博知道這肯定有原因,而且他不願意去猜,所以才會直接問劉衍。
“那些人很警覺,雖然之前還沒有發現咱們,不過要是在留在那裏的話,就不好說了。”劉衍掏出兩顆煙來,遞給了彭博一顆,然後將煙叼在嘴裏並不點燃,“有組織有目的的一群人,可不好說啊……”
聽著劉衍說話有些怪,彭博一邊給自己點起煙,一邊將火送到你了劉衍跟前,卻發現他根本就不讓點煙,“你不抽?這些人是一夥兒的,我倒是不感到奇怪,但是我奇怪的是,你怎麼會怕他們。”
“嗤,你以為我是警察還是什麼?”對於彭博這話劉衍感到有些不以為然,雖然說他要是真的出手的話,這些人很可能都會死在他的手裏,可是平白無故的,去招惹這麼些的亡命之徒,他劉衍又不是什麼瑪麗蘇。
就連彭博都知道這些人不好惹,是同夥來的,平白無故的招惹他們做甚。
“你的意思是不管他們了?”彭博抽噎了兩下嘴角,然後忍不住的看了看那天際,就好似剛剛露出了三分容顏的玄兔,就能夠照亮某些人的心裏陰影麵積似的。
看和彭博那很是無語的模樣,劉衍忍不住的嗤笑了一聲,隨手將嘴裏的那可煙給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我管殺,你管埋麼?”
“你不是說你不是警察麼……”
“我當然不是,你是?”
彭博:“……”
彭博表示眼前這個家夥實在是有點你難以交流,可是偏偏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劉衍好似可以讓人信任讓人依靠,這種感覺來的有點突然,也有點不可思議。
也許這就是一種成熟的男人的表現。
“走吧,咱們去找人。”也不理會有些發苶的彭博,劉衍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上,就讓他開車。
“去那找什麼人?”彭博開始有些不懂,可是當他看到劉衍那副“你說呢”的眼神之後,便忽然明白了,“你是說,咱們去找方家老爺子,將這事情告訴他?可是咱們並不確定……”
確實直到現在彭博都不敢確定是不是這些東南亞人做下的事情,畢竟沒憑沒據的。
“已經確定了。”劉衍直接給了彭博一個肯定的答案,“這些人中確實有一個和方怡然的病情有關,這就足夠了。”
真的以為劉衍的“羯羊術”是白給的麼。在沒有見到這些人之前,劉衍還不是很能確定方怡然到底是為什麼昏迷的,那隻貓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見到了這些人之後,劉衍便心裏想到了一種隱隱的可能性,而在施展了“羯羊術”之後,基本上他就可以確定了。
方怡然中的就是降頭術,不過卻不是藥降,而是飛降的一種另類的分支,類似於動物媒降。
這種降頭術,一般借助的並不是蠱蟲這樣的小東西,而是通過動物接觸你本人,然後巫師就可以鎖定你的氣息和氣機,並且通過類似於詛咒一樣的方式對你進行隔空施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