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是會為了感情的事情煩惱的,其實感情是什麼呢,如果說一定要用一句話來把感情形容的很好的話,我記起來了之前看到過的一句話。
何為稱意?說他的一點一畫,都好,都好,即使一切都相同,可別人的,就是不好。
心動過的人都明白,那是恰到好處,不多也不少,不遲也不早。是崖畔中生出一株仙草來,遂令一切背景暗淡,讓人不再東張西望,自會迷目。你我都知曉,曾於暮色中並坐的青草岸,與他時他地的草地何嚐有別,可就是會刻骨銘心的記上一生。無論何時回首,都靜靜地在那裏,那些青翠永不褪色,像是要蔓延到天邊去。
越來越不懂自己感情的時候,就想著在心裏尋找一些可以說明感情的話,然後安慰自己說是能夠處理好這一切的,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這樣做隻是逃避的一種方式而已。
田蘭也好像越來越坐立不安了,在沙發上總是輾轉反側的,這時候我看著田蘭才明白,原來擔心一個人是這樣子,這樣的舉動我好久好久都沒有過了。
即便是我現在想要去做一些事情,為了司空和田蘭,我也是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做不了的,看著田蘭這樣著急的樣子,我也不好還是一副看上去什麼也不擔心的樣子了。
我站了起來,給田蘭倒了一杯水,自己臉上的表情自然是不會好到哪裏去的,仿佛千年僵屍一樣,永遠都是一個表情的。
“田蘭,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司空的,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好的事情,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的。”
我將誰給田蘭遞了過去,田蘭沒有接住,隻是擺了擺手,說著。“我不喝,我現在不渴,我隻是擔心你和司空兩個人而已。
我知道你們之間在以前是有感情的,我也知道司空在對你一定會比對我有耐心的,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來。”
我看著田蘭緊緊握著的自己的雙手,好像手指甲都要陷進肉裏麵去了田蘭都是絲毫沒有反應的,擔心一個人,擔心到連自己的疼痛都感覺不到的時候,這樣的擔心才叫擔心。
相比於田蘭,我心中那些所謂的愛,也太自私了一些,看著這樣的田蘭,我不是在心裏可憐田蘭,而是可憐我自己,不是我沒有辦法擁有愛情,而是我根本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為愛情付出什麼。
看著這樣一副坐在我這裏,但是永遠心不在焉,眼睛裏麵都是慌張神色的田蘭,我突然就不忍心去拆散田蘭和司空了。
此時的田蘭,根本就已經沒有力氣去恨我去討厭我了,在自己最愛的人的生命的最後,自己是不能陪伴在身邊的,既有擔心也有不甘心,但是司空始終都是沒有給田蘭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田蘭做什麼,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連愛和擔心也是,說起來,我和司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人了,為了自己的事情完全可以不去顧及別人的感受。
這一刻,我也覺得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就應該不在的,我坐下來,緊緊的握住了田蘭的手,這時候好像隻有這樣才是能夠起到安慰人的作用的。
但是我的手剛觸碰到田蘭的手指的時候,田蘭就像是自己被電流擊中了一樣的,雙手直接就甩開,受驚了一樣的看著我。
“沈琳,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這樣做全部都是為了司空,我和你之間是沒有一句好話可以說的。”
田蘭看著我的眼睛說著,那神情就像是要吃了我一樣的。
終究是我自己太過於冒失了,是啊,在田蘭的心裏,我是搶奪她心上人的人,她怎麼可能會接受我的好呢。、
在這樣為了愛情付出自己一切的田蘭的麵前,我是越來越不明白感情是什麼樣子的,我雖然在聽了田蘭好多的話之後猶豫自己是不是要和司空生活在一起,但是這些都隻是猶豫而已,該是怎麼樣去做的事情,我還是會去做的。
我也不知道田蘭突然之間就怎麼了,抓起沙發上自己的包包站起來就跑了出去,任我在背後怎麼叫,田蘭都是沒有回頭看我一眼的。
我還追了出去,看了幾眼,看著田蘭上了自己的車,我才放心了下來,這樣的時候,可能田蘭也是需要一個人安靜的去想一下自己的未來的,畢竟田蘭把自己的一生都付出給了司空。
我真的佩服田蘭為了愛情付出的勇氣,如果是我知道了司空在有病的情況下,我或許都不能想田蘭那樣,完全的把自己交給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