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被身處這陌生環境就有點不適,如今又聽這三人講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劉建更頭大了疑問道:"我現在不是該在醫院嗎,怎麼在這。"
"你們是不是劇組在拍戲,也不能這樣吧我還有傷在身就把我拉來當群眾演員吧,把你們導演叫過來。"說到這劉建算心裏給自己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和這三人為什麼都是一身古代的服飾。
劉建這麼一大通胡言亂語到是把三人搞糊塗了:"建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認識母親了,你是光武帝玄孫交州王的長子,現在大漢堂堂的交州侯就算當今天子都要叫你一句皇叔了。"
躺在床榻上的劉建懵了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難道我真如有些網絡裏杜撰一樣的被雷劈到了穿越了,因為就算自己沒被雷劈死,被當成臨時演員在拍古裝戲那攝像機和工作人員總得有吧,但除了一位自稱是自己母親的和站在後麵的一位老者一位壯漢就在也沒有別人了。"
劉建心中慢慢的接受了自己有可能已經來到了另一個時空的可能,心中也在想初雨和自己爸媽現在怎麼樣過的還好嗎,自己當時怎麼那麼傻,現在估計回肯定是回不去了,總不能讓雷在劈一次吧,就算有可能穿越回現代,劉建也不敢在拿自己的生命賭一次,還是好好的在這時代活下去,也算是對初雨和父母的寄托吧,隻是可笑現在的劉建是不知,初雨和他爸媽在他被雷劈後的現狀,要不然就算是隻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都會義無反顧的讓雷再劈一次願回到初雨身邊。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時代,還是認命了,剛不是說自己還是一個侯爺嗎,好歹此生榮華富貴不用擔憂了。"心中打好了小算盤的劉建此刻因為自己因禍得福心中竊喜。
劉建臉上還是一臉虛弱的樣子開口道:"孩兒醒來時腦袋躁痛有可能一時失憶了,還忘母親多擔待些……"
老夫人被床榻上的劉建說的失憶剛在外放下的心不由又提心起來了斥責旁邊老者:"失憶,劉管家你剛不是說大夫替小候爺確診了已無大礙了嗎 。"
一聽老夫人的斥責那老者連忙站出來顫抖道:"老夫人,這個,這這…剛大夫是這樣和老奴說的,說小侯爺隻是受點皮肉傷,醒過來休養幾日就可康複了但失憶這這…………"
黃忠本來想先替老者站出來解釋的。劉建就開口解釋了:"母親孩兒這失憶怪不得劉管家的,在說這過一段時間就會慢慢恢複。"
劉建其實心裏想別因為自己編的理由,讓前身的母親口中的劉管家受責,那自己就罪過了,以後在這時代還要和他們搞好關係才好享受這侯爺的生活。
"是啊,老夫人小侯爺說的對。"抓準時機的黃忠出口道。
老夫人聽劉建黃忠這樣一說,也感覺自己不辨事理,但作為曾經堂堂的交州王王後,雖說隨著以前削王位,王後這封號也沒了但好待現在也是交州侯母親,還沒淪落到為做錯了的事道歉。
"劉管家,你還是在請下那大夫來給小侯爺再確診下這樣老婦我安心點。"老夫人語氣婉轉的開口提道。
"是老奴這就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便退出了房門,親自跑往醫館請大夫去了。
"漢升你也退下吧,回去好好把傷養好到時重重有賞。"坐在床榻上的老婦人擺手道。
"諾"
黃忠便大步流星的退出了房間,隻剩下劉建和他這世的母親。
老夫人等黃忠走後,拉著劉建的手放在掌心裏哭泣道:"建兒你知道嗎今天漢升把你救回來,母親看到你背上插著三支箭羽,人昏迷不醒,母親感覺天都快榻下來了,你父王很早就離我們母子倆而去,剩下我們孤兒寡母在這世上,幸得一些宗親照顧你這侯位才保住,要不然母親真的不知道以後怎麼去見你父王……"
說完便緊搓著劉建的手在那痛哭,剛在下人家將麵前的那一臉莊嚴的表情全然沒有,隻剩下一位慈母對自己孩子的關懷。
前世就見不得父母為自己擔憂哭泣的劉建,此時麵對著這具身體的母親,心中不在究揪了,人家把自己當成親生孩子了對自己無微不至的擔心,雖說這裏麵有……但自己是得到直接的關懷,默默的劉建在心裏就發誓在這一世就把她當自己的親生母親了,一定要讓她兒孫滿堂的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