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穿戴整齊的劉建特地去給劉氏請示了一下,告明了去找南海相士壹的麻煩。劉氏本身在自己兒子劉建這件遇襲的事上就對南海相士壹不滿,劉建剛來一說劉氏就拍手叫好。隻是吩咐劉建雖然在城內但剛發生遇襲這事還是警覺點好,要帶上黃忠和多帶點家兵防身。劉氏一番告誡後,劉建便和黃忠騎馬帶著十名身負鐵甲的精銳家兵趕往城中心地帶的南海郡國府。
番禺縣是交州和南海國的治所所在地,雖然自古以來處在偏遠的交州,但因為是交州治所的所在地所以在這偏遠的交州別距一般繁華。番禺始建於秦始皇33年(公元前214年),有2200多年的曆史,農業頗具特色,工商業發達,為曆代的通商口岸,著名的“魚米之鄉”,也是嶺南文化、交州的發源地之一,素有“文化之鄉”的美譽。
有戶三萬人口十萬,這在大漢其他十二州來說隻能算一個小的不能在小的縣城了,但在交州來講這是屬於一個大縣,畢竟這可以說算作是交州的首府,相當於後世的省會。尤其是工商業也算作比較發達,近一點的江東商旅更喜歡乘船靠著海岸線來到番禺貿易,再從這當作中轉站,把貨物銷往交州各地。而不是從陸地上翻越山越人的地盤,那樣基本上是有來無回,所以說最痛恨山越人的還是那些江東來交州經商的商旅,讓他們不得不冒海浪的危險。
也間距造成了交州和江東六郡的貧窮差別。
劉建一行數十人騎馬走在大街上,兩邊賣市聲嘯琅琅上口,各種貨物琳琅滿目,市集的繁華程度出乎了劉建所料,不得以劉建和黃忠隻能下馬行走,在一條狹長的大街上人太擠了,下馬步行還好如果騎馬的話非歹馬蹄踩傷路人。前世劉建就是一個仇視官二代的憤青,如今他自己成了官二代就更不會覺的高人一等。
也讓旁邊的黃忠在心裏折服:"主公果然有高祖之風,小小年紀便如此賢德,不嬌不縱,為了平民百姓甘願自己下馬代步,在如今這世家權貴當權的時代,百姓生命如草芥實屬難得。"
交州侯劉建在這番禺縣也算是個名人,所以一般有見識的平民還是識得劉建的。"老王你看那一行人走在最前麵的那個身穿錦色蛇袍華服的少年是不是我們以前老王爺的兒子現在的交州侯。"離劉建一行人不遠的人群中一六十來歲的老頭對著另一個年齡相仿的老者說道。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了,在我們整個番禺也就一個交州侯,而且看他那身衣服就知道了,蛇袍可不是有錢有勢就可以穿了,那是侯爵和身份的象征。"老王打趣的對著那老頭說道。
"果然是名門出名子,當年交州王是何等仁慈,時時刻刻為民為國著想,卻落的個枉死他鄉。"老王這話可不能在這說這要是被那些官吏知道議論這事可是要判殺頭的。
"唉,好把我們還是安安穩穩的過好自己的日子吧,這些大事不是我們這小民可以插手的 。"
劉建可不知道他自己的這麼個小小舉動,盡然可以給他帶來名望和更一步的屬下傾心,劉建隻所以下馬步行是因為他騎的這馬沒有馬鞍和馬鐙。而且又是南方滇馬在沒有馬鞍的情況下舒適度肯定不是很好。騎了一會大腿兩側就感覺摩擦的出皮了。
"看來是要抽空把馬鞍馬鐙和馬釘這利器給弄出來,這樣到時就可以組建一支鐵血騎兵了,在這古代冷兵器時代靠的就是戰場機動性占優勢,而唯有騎兵可以做到這一點。"
難題也隨之而來,在南方是不產膘肥高大的大宛良駒,隻產滇池矮腿馬熟稱滇馬,是一種行走山路耐力很好的良駒,隻是在短途奔襲速度會有所差強人意。但長途奔襲確是非常的適合。
史書記載《華陽國誌·南中誌》說:“長老傳言,滇池有神馬,或交焉,即生駿駒,俗稱稱之曰‘滇池駒’,日行五百裏。”唐宋時期,《蠻書》雲:“馬出越賧山東麵一帶……尾高,尤善馳驟,日行數百裏。……騰衝及申賧亦出馬,次賧,滇池尤佳。”《新唐書·南詔傳》亦載:“越賧之西有薦草,產善馬,世稱‘越賧駿’。始生若羔,歲中,細莎縻之,飲以米瀋,七年可禦,日馳數百裏。”宋朝範成大《桂海虞衡誌》說:“大理馬,為西南蕃之最。”周去非《嶺外代答》也說:“南方諸蠻馬,皆出大理國。”到了元代,《馬可波羅遊記》稱:“雲南省及廣西高地產健馬,軀小而健,販售印度,然應知者,人抽取其筋二三條,俾其不能用尾擊其騎者。”明、清時期,《南中雜誌》載:“滇中之馬,質小而蹄健,上高山,履危徑,雖數十裏而不知喘汗,以生長山穀也。”
半刻鍾劉建一行人趕到了南海郡國的辦公地點南海郡國府。府門前就看不到剛市集般那麼擁堵,府門前空地有後世半個足球場大,地麵上鋪著一塊塊青白平整的岩石,烏紅的府門前左右各自臥坐著一隻獅子,石刻身姿雕刻的栩栩如生,怒瞪的大眼隨著日月久遠的風曬有點含糊不清,正如如今的大漢朝廷一樣進入暮年。
劉建和黃忠左腳剛踏上台階,右腳還沒來的急踩上去,郡國府門前的兩位守衛立刻拔刀相向異口同聲道: "來者何人此乃南海郡國府邸,閑雜人等速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