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打了孫香玲跟柳佩蘭之後就在村裏亂晃,看到人就對別人說我不是傻子。
惹得村裏的人看到她遠遠的就躲開。
不到一個小時,整個柳家村的人都知道柳葉是真的瘋了,而且瘋得越來越厲害。
監視柳葉的人是兩班倒,晚上換班後,男人去向昌天力彙報情況。
當他將白天所發生的事說完後,昌天力摸著下巴笑了笑,“瘋了好,瘋了就不用我再動手了。”
“力哥,明天還要繼續監視嗎?”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昌天力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明天再跟蹤一天吧。”
“好的。”
男人剛走不久,就見又返回來了,身後跟著淩月。
淩月一見昌天力,就朝他跪下了,哭著說道,“力哥,求求你放了我媽媽吧。”
“放了你媽媽?”昌天力冷哼,“我讓你辦的事你都沒有辦好,有什麼臉讓我放了你媽媽。”
“力哥,柳葉不是已經成植物人了嘛,她現在還在醫院裏醒不過來的,就算醒來也是傻子了。”淩月哭的滿臉都是淚。
昌天力仔細看著淩月的表情,不像是裝的。
“那你知道柳葉已經回來了嗎?而且跟你差不多一起回來的。”昌天力悠悠的說道,這也是他為什麼派人監視柳葉的原因,倆人一前一後的回來,這麼巧合可少見。
淩月一愣,隨即一臉不相信的說道,“力哥,你說笑呢吧,柳葉怎麼可能回來呢,她住院後是醒過來一次,後來又暈倒住院了,我們指導員說是她醒不過來了。”
“她醒過一次?”昌天力警惕看著淩月。
淩月點頭,肯定的說道,“醒過來一次,我當時已經被關起來了,還是回來前聽宿舍裏的人說的,幾天後又暈倒了,好像挺嚴重的,指導員說是醫生說醒不過來了。”
麵對昌天力的質問,淩月早已緊張的後背全被冷汗浸濕了,但她不能露怯。
她得要救媽媽,昌天力這麼壞,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她不能讓她的媽媽一直處在危險當中。
昌天力身子前傾,右手挑起淩月的下巴,溫柔的說道,“淩月,你要是敢騙我,我會要了你全家的命。”
淩月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雖然昌天力的語氣溫柔,但這溫柔間充滿了殺氣,字字像是綿軟的刀子,刀刀紮人心。
她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昌天力都敢派人在部隊殺人,更何況殺她的媽媽。
淩月全身抖得不停,冷汗順著額角不停的往下掉。
昌天力看了會淩月,見她臉色越來越蒼白,滿意的勾了勾唇,隻要淩月還擔心她媽媽,那她對他就還有用。
淩月走後,昌天力撥了個電話出去,聽到對方似乎不方便說話,遂掛了電話沉思。
想了想又重新撥了個電話出去。
不一會兒,一位醫生背著醫藥箱,帶著一個護士過來了。
“先生,你哪裏不舒服嗎?”醫生是一位三十多歲戴著眼睛的斯文男人,一進門就緊張的問道。
昌天力搖了搖頭,“不是我,而是我想讓你幫我看一個病人。”
“什麼病人?”醫生不解,看了眼四周,並沒有看到所謂的病人。
“病人不在這裏,我安排人送你過去。”昌天力朝身邊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等手下過來後,在他的耳邊低嘀了一陣。
手下點頭,恭恭敬敬的說道,“力哥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妥的。”
醫生狐疑的看了眼昌天力,又看了眼跟他說話的男人。
手下走到醫生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醫生,請跟我來。”
“好的。”醫生走前看了眼昌天力,最後釋懷了,他是醫生,給誰看病不是一樣的看。
雖然這個男人有些奇怪,但他的職責是救死扶傷,就算這個男人再奇怪也不關他的事。
柳葉在村裏亂晃了幾圈後就回家了,將院門一關,做了酸湯麵,吃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