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奇伸手抓了抓頭上的軍帽,憨厚的笑了笑。
這次夫人將他調回來,他求之不得,在另個部隊不是不好,可他還是喜歡跟著頭混。
跟著頭混能漲見識。
範連忠伸手在李佑奇胸前打了一拳,笑道,“你小子又回來了。”
“範營長,聽說你升官了。”
噗。
楊澤蔚跟郝燁聽了李佑奇的話沒忍住笑了出來。
範連忠臉直接黑了,瞪了眼李佑奇,朝車子走去。
李佑懊惱的恨不得將剛才自己說過的話給吃了,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了。
本來想拍馬屁的,結果拍到馬腿上了。
誰不知道範連忠這官是升了降,降了升,誰讓他脾氣太倔,有時不按規矩辦事。
這李佑奇的馬屁不僅拍到了馬腿上,更是拍到了馬屁股上。
一道冷嗖嗖的目光看了過來,李佑奇小腿一抖,忙小跑過去給宮玨瀾開車門。
結果,當看到車裏坐著的人時,範連忠擰眉,“雲凝,你怎麼在這?”
雲凝朝宮玨瀾燦爛的笑了笑,“頭,我跟李佑奇一起來接你的。”
站在車外的李佑奇古怪的看了眼雲凝,明明是她死活要跟來的,怎麼說得好像是他拉著她一起來的。
雲凝的視線落在宮玨瀾跟柳葉握在一起的手,笑得更加燦爛了,“頭,這是你女朋友吧?”
“嗯。”宮玨瀾應了聲,他不想坐進去,他想跟柳葉單獨一輛車,路上可以說話。
楊澤蔚看出端倪,朝車裏的雲凝喊道,“雲凝,下車,我們坐一輛車,我有事跟你說。”
雲凝不想下去,她好久沒見到宮玨瀾了,想跟他坐一輛車,就是怕被趕下去,剛才看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她都沒下車。
柳葉打量了一番雲凝,齊耳短發,圓圓的臉,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憑良心說很漂亮。
女人好像天生對情敵就比較敏感,看了眼雲漲,她就知道這個女人喜歡她家宮玨瀾。
握著宮玨瀾的手更緊了。
“雲凝,你坐後麵的車吧。”剛才宮玨瀾還為難該怎麼開口,楊澤蔚的話無疑給了他一個借口。
這個時候,就算雲凝再不情願也隻好下車。
“柳葉,上車吧,小心頭。”宮玨瀾手放在車頂,怕柳葉的頭撞到上麵去了。
站在車前的李佑奇:頭好溫柔哦。
楊澤蔚:他這馬屁拍對了。
赤燁:頭以後是柳葉一個人的了。
雲凝有些不甘心的跟著範連忠,楊澤蔚,郝燁去了後麵的車子。
有三個大男人在,雲凝自然坐在了副駕駛位上,悶悶不樂。
楊澤蔚是知道雲凝對宮玨瀾的心思的,用話點她,“雲凝啊,柳葉跟頭認識五六年了。”意思人家感情深著呢,你別再不知趣的往中間插了。
雲凝回頭,“我跟頭認識八年了。”
一向能言善辯的楊澤蔚,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郝燁看了眼雲凝,將頭扭向車窗外,唇抿成一條直線。
範連忠還在可惜他的小媳婦,沒空理會車裏的暗潮洶湧。
“剛才那個叫雲凝的是你的同事嗎?”柳葉靠在宮玨瀾的肩上小聲的問道。
宮玨瀾輕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吃醋了?”
“哪有。”柳葉莫名的紅了臉。
“雲凝隻是跟我是八年的同事。”宮玨瀾拉起柳葉的手在她的手背親了下。
李佑奇目視前方,專注的開著車,此時就當自己是聾子,瞎子。
隻是他的一雙耳朵紅得像夕陽的晚霞。
宮玨瀾跟柳葉都是來自於二十一世紀,對於情侶之間這樣的親密自然是司空見慣,沒覺得有什麼。
隻是李佑奇一個八零年代的小青年,自然沒見過這麼親密的事情,這些不應該是關起門來,偷偷做的事嗎?怎麼頭這麼光明正大,他都要以為頭以為他坐的是無人汽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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