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強壓下身體的欲望,清了清嗓子,鄭重的說道,“傑西卡,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事。”
“知道了。”傑西卡不等阿爾文說話就掛了電話。
此刻,她一點也不想說話。
範連忠的行為,讓她很傷麵子。
阿爾文看著黑掉屏幕的手機,揚了揚眉,隻要傑西卡住進了部隊,除非她自己願意出來,奧斯頓跟阿萊也拿她沒有辦法。
怦怦怦。
三聲粗魯的敲門聲響起,阿爾文心一驚。
這不像是招待所裏的那個男人的敲門聲,現在那個男人將他當成財神爺,敲門都是小心翼翼,帶著討好的意味。
阿爾文從腰間撥出手槍,緊緊捏著,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問,“誰?”
怦怦怦。
門外又響起三聲粗魯的敲門聲,就是不說話。
是奧斯頓還是阿萊?
阿爾文在腦中快速的想著,右手拿槍,左手去開門。
門剛打開,腹部一痛。
阿爾文倒在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裏的槍就被人奪走了。
阿萊一腳踩在阿爾文的臉上,將手裏的槍扔給了安德魯,蹲下身子,使勁拍著阿爾文的臉,厲聲問道,“傑西卡在哪裏?”
阿爾文憋屈的被阿萊踩在身下,怒視著他。
阿萊的身手在他之上,他也曾苦練過,但就是打不過阿萊。
所以他才帶著傑西卡東躲西藏,不過現在他一點也不怕了。
無視臉上的大腳,阿爾文嘴角扯出一個笑容,“怎麼?著急了,聽我說阿萊,我是不會告訴你傑西卡在哪裏的,有本事你自己去找。”
如果來人是奧斯頓,他就會告訴他傑西卡的下落。
因為他們夫妻本就是奇葩,各自玩情人,互不幹涉。
可阿萊不一樣,他從來不近女色,這麼多年來,隻對傑西卡癡迷。
他又跟傑西卡睡過,如果他跑去部隊找傑西卡,難保傑西卡不會跟著他走。
所以,他不能告訴阿萊傑西卡的下落,他一定要利用傑西卡通過範連忠,找到那批槍械的下落。
隻要他將那批槍械搶回來,阿萊就在景修麵前徹底沒有了信任。
以後景修的身邊,就隻有他一個得力的助手,阿萊永遠會被他踩在腳底下。
“不說?”阿萊沒有太多耐性,腳上的力度加重,阿爾文的嘴角立馬滲出血來,可他就是一聲不吭,不僅眉頭不蹙一下,甚至臉上還掛著笑。
阿爾文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若有一天阿萊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不會讓他好死。
他會當著他的麵玩弄傑西卡,他會讓他生不如死。
此時,阿爾文心裏憤怒極了,但他的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就是不告訴阿萊傑西卡的下落,他就是要讓他發瘋發狂。
他隻有發瘋發狂才會做錯事,到時他就有借口除掉他,一勞永逸!
阿萊的腳重重的在阿爾文身上踩著,見他不說不動,幹脆上腳去踢。
連續踢了十幾下才停下了腳,每一腳他都用了全力。
阿樂文感覺他的肋骨斷掉了,但他吭都沒吭一聲。
緊攥的雙手掌心已經被他摳爛,死死的看著阿萊。
安德魯站在一邊,同情的看著阿爾文。
打不過人家還偏要惹人家,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怕阿萊一氣之下將阿爾文打死了,安德魯將阿萊拉開,“阿萊,可以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這裏是華夏。”如果在這家小招待所將阿爾文打死了,阿萊會有許多的麻煩。
阿萊氣得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恨不得生吞了阿爾文。
“阿萊,我們還是找傑西卡比較重要。”
經安德魯提醒,阿來的理智才回歸,氣憤的轉身離開。
招待所裏的男人一直躲在一樓的桌子底下,聽著樓上像是皮肉綻開的聲音,嚇得身子直抖。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都不給他這個老板打聲招呼就往上闖。
闖進去就罷了,還打人。
簡直無法無天。
可他是一個膽小的男人,他不敢跑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