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靠近。
阿爾文臉色一變,毫不遲疑的揚起握著匕首的手,朝約翰的心髒部位插去。
“阿爾文,你在做什麼?”一聲怒吼聲在頭頂響起。
阿爾文跟約翰的身子同時一抖,倆人都看向頭頂的窗戶,隻見景修正站在上麵,怒氣衝衝的看著阿爾文。
約翰心裏一鬆,這下阿爾文殺不了他了,隻要他能從這裏出去,阿爾文想要再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可不是吃素的,任由別人欺負。
今天的帳,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找阿爾文報複。
他是不喜歡阿爾文,卻從來沒想過要害他,可阿爾文居然落井下石,想要趁此機會殺了他,他自然不會再容忍。
哐當一聲,阿爾文手裏的匕首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起。
佟曼秋看了眼地上的匕首,淡淡的看了眼阿爾文,果真是在找死,連景修的命令都敢違背。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來到景修的書房。
約翰從地下室出來後,有人給他送來了飯菜,他吃飽後才來到景修的書房。
書房裏,景修坐在辦公桌的後麵,佟曼秋站在他的身邊,而阿爾文跪在景修的麵前。
這是在向景修認罪嗎?
景修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他很想殺了阿爾文,三番五次的違背他的意思,別以為他不知道阿萊的事,他殺阿萊是因為他因為一個女人不管不顧,時間久了,他越陷越深,會給他帶來大麻煩。
可阿爾文在背後做了什麼好事,他一清二楚,隻是不願跟他計較罷了。
他現在在華夏,不是在y國,手上沒有可以用的人才,約翰是他新提撥上來的人,阿爾文就這樣急不可耐了嘛?
居然威脅管家,從他的手裏拿來鑰匙,想要私自處治了約翰。
他將約翰關在地下室自然有他的用意。
看到約翰進來,景修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坐下。
長時間沒有走動,約翰的腿有點不靈活,走得很慢,在沙發上坐定,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阿爾文。
此時他的心裏更恨他了吧,他跪在那裏,而他卻可以坐在沙發上。
雲泥之別的待遇,會讓阿爾文更加恨他。
約翰已經不在乎了,不論阿爾文怎麼恨他,他都不會再像以前對他容忍。
如果今天不是景修及時趕到,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了。
看了眼佟曼秋,約翰蹙了蹙眉,景修現在是越來越信任佟曼秋了,這樣的場合也讓她在場,包括今天去地下室,她也陪同在景修的身邊。
“阿爾文,你知錯嗎?”景修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下,震得桌子上的筆跳了幾下,滾到桌子的角落。
阿爾文身子抖了下,低著頭說道,“老板,我錯了,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在景修看不到的地方,阿爾文雙眼充滿仇恨,約翰隻是景修新提拔的人,他就可以對約翰所犯的錯事一再的容忍,而對他卻越來越嚴厲了。
早晚有一天,他會讓景修嚐嚐跪在地上的滋味。
“去,領組織的家規。”景修狠狠的說道。
阿爾文一愣,隨即嘴角揚了揚,景修這是不殺他了。
隻要他活著,總有一天他會成為y國最厲害的人物,取代景修。
阿爾文走後,景修從桌後麵起身,坐到約翰的對麵。
約翰惶恐的站起來,景修擺手示意他坐下,“約翰,你坐下吧,這幾天讓你受苦了,地下室比較潮濕,你的腿肯定不舒服,等會讓醫生給你看下。”
約翰受寵若驚的看了眼景修,對上他的眼睛一秒後又垂下了頭。
習慣了景修的狠戾,他突然對他這麼好,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佟曼秋坐在景修的身邊,給倆人泡茶,更讓約翰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