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春嬌抿唇一笑,“候伯,你在宮家多年,一直盡心盡力的,我聽大少爺多次說過,小時候你經常帶著他玩,這是你該得的。”
候伯看著紅包,沉默不語。
阮春嬌上前一步,將紅包硬塞到他的懷裏,“下去吧。”
候伯抬眼看了眼阮春嬌,隻好說道,“謝謝大少奶奶。”
“不客氣!你去忙吧。”
“嗯。”
候伯走出三號別墅的時候,在無人的角落,偷偷打開,看到裏麵的金額時,嚇了一跳,他是猜到會很多,卻沒想到會是這麼的多。
將錢塞進紅包裏,候伯匆匆朝二號別墅走去。
見夫人跟老爺已經睡了,吩咐傭人照顧好屋裏的火,就出了別墅。
今天是除夕,也不知道曼果是怎麼過的,剛好大少奶奶給了他這麼多的壓歲錢,他可以拿給曼果,好讓她過個好年。
候伯在車庫開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汽車,不一會兒就駛出了別墅。
“大少奶奶,候伯開車出去了。”
阮春嬌坐在客廳,手指摩擦著茶杯,抬眸看了眼麵前的人,“誰跟著他?”
“他一個人出去的。”
“嗯,知道了,下去吧。”
阮春嬌冷哼,她就說呢,哪有人不愛錢的。
隻要能收買候伯,宮玨傅知道後肯定會開心的。
隻是,這大半夜的他去了哪呢?
擰眉一想,就猜到他有可能是看他那個遠房親戚了。
隻是他對這個遠房親戚未免太好了點。
她可沒忘記那天趙曼果來宮家吃飯,戴著夫人給她戴的鐲子,將記者召來,逼迫宮家人承認她是二少奶奶的事情。
還是宮玨瀾機靈,將計就計,才沒有讓事情演變得不可收拾。
當時她可是看得真真的,候伯一直是站在趙曼果一邊的。
按理,他是宮家的傭人,此時不應該幫宮家嗎。
隻是一個遠房親戚而已,值得他這樣賣力嘛?
阮春嬌一個人坐在沙發裏沉思,蜀不知趙曼果是候伯女兒的事宮玨傅已經讓人查到了,隻是他沒說,阮春嬌自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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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魅都
麵對著眾人的恭維,宮玨玉勉強笑著,這些人的嘴臉一看就是勢力眼,如果她不是宮家人,他們還會這樣對待她嘛,自然是不會的。
扭頭看了眼宮玨傅,見他已經坐在了牌桌上,抿了抿唇。
宮玨傅抬頭看了站在那裏的宮玨玉,知道她不自在,朝她招了招手,“玨玉,過來。”
宮玨玉走過去,看了眼牌桌,他們打的是麻將。
“要不要玩幾把?”宮玨傅問道。
宮玨玉搖頭,“我不會。”
“小公主,這很簡單的,你想學的話我教你啊。”那個痞裏痞氣的男人湊了過來,讓宮玨玉很是不舒服。
宮玨傅警告的看了眼男人,指著身邊的椅子,對宮玨玉說道,“你坐大哥旁邊先看看,如果想玩了玩幾把。”
宮玨玉乖巧的坐了下來,她一點也不想玩,更不想跟這些人玩。
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要跟他們玩在一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宮家小公主的新鮮勁過去後,大家就各玩各的,除了坐在這裏打牌的,還有坐在沙發上聊天的男男女女,甚至還有摟著脖子在房間中央慢舞的男女。
宮玨玉隨意掃了一眼,見剛才那個痞裏痞氣的男人,此時坐在沙發上正摟著一個美女親吻,手甚至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
宮玨玉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忙撇開眼睛,不敢再看。
可她發現,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好像習以為常,沒人感覺這樣的行為有任何不妥。
宮玨玉隻好看著宮玨傅打牌,眼睛不敢再亂轉,怕得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