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的風水、易經等造詣,大多都是自學,但卻有一個領路人。
在之前張父的生意做得很廣,每個周末都有車隊來景觀城送貨,那時張兵還在讀大學,偶爾也會回家,也正是因為如此,認識了一位蹭車的易經大師。
也是他的領路人,其名為郭遠超,對於易經的造詣極深,也涉及到了與易經相關的河圖、洛書、天幹地支等等基礎。
郭遠超的職業是縣肉聯廠的一名會計,其兒子定居在景觀城,自己又沒車,所以每周都贈車,來回能節約兩百元左右車費,每月跑四次,風雨無阻。
就這樣,張兵這位車隊的大公子,無意中對周易產生了興趣,郭遠超因為蹭車的緣故,對張兵的疑惑,那是知無不言,後來發現他的天賦驚人,就悉心教導起來。
就這樣,張兵就在乘車的路途中,學了一身堪輿、易經的本事,連張謇也不知情。
張兵始終認為郭遠超是一位超級大師,隻是被埋沒了。可惜在去年,剛剛退休的郭遠超不幸重病亡故,緣由是因為酒精中毒。作為易經大師,隻在肉聯廠留下了酒仙的傳說。
或許郭遠超隻是一位易學愛好者,並沒有張兵想象中那麼牛X,但在張兵心中的地位無法動搖。
此時,經過了鬥法,張兵不由回憶起當初跟著郭遠超學習時的情景,因為當初郭遠超就提到了“鬥法”,不過張兵給當成了玩笑話,並沒有太在意。
現在已經悔之晚矣,搞得此刻,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入門,到底該利用什麼去爭鬥。
這種感覺,就跟熟讀易經後,卻不明白該怎麼起卦,是一個道理,有基礎卻不會用,相當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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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是誰下的狠手,徒弟為你報仇。”
市醫院中,一位中年眼鏡男子,情緒激烈,隻因病床躺著一位麵色蒼白印堂發黑的老人,正是那使符籙的老道。
陳玄機擺了擺手,這次可謂元氣大傷,生平他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何川,這事為師也沒想明白。”
“師尊到底是怎麼回事?”眼鏡男子何川追問,他的符籙造詣或許不如老者陳玄機,但論起鬥法,卻是青出於藍。
“咳咳!”陳玄機咳嗽著喝了點水,緩過氣來,娓娓說道:“今夜,為師照常在窗戶口觀察,希望能探出龍脈走勢。後來,發現了一個同行,應該是一個年輕人,當時他坐在車裏,用八卦鏡勘測。
為師就用陰陽鏡映射了一個艮卦過去,以視警告,這條龍脈為師已經追尋了近十年,怎麼可能讓別人來打擾。
跟著,那青年回了一個乾卦,說來好笑,竟是用三根手指表示三個陽爻組成的卦象,這不是小孩子的手段嗎,也妄圖來寶地勘察。
為師就動用了符籙懲戒……
直到一股恐怖的煞氣襲來,為師著了道,傷了元氣,但為師沒想明白,這煞氣到底是從何而來。”
“是不是那個青年?如果是,我現在就去查當時附近路段的天網監控,定然能查出那青年的身份。”何川底氣十足,在景觀城他也有這個底氣。
陳玄機搖頭,“應該不是,那青年隻是一個初學者,根本就不懂法術比鬥。又怎麼可能發出這麼霸道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