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傷害轉移……」月奏笑著看著鄭唯,然後說:「我剛才的傷勢,已經完全轉移到這個人的身上喔!」
鄭唯看著地上不知死活的鄭一,馬上就收起了分身,當把分身收起的同時,就聽到鄭一說:「我沒想到她居然會來這一招……小唯,對不起。」
「沒關係。」鄭唯微微搖頭著說:「那個時候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夠躲過剛才那一擊,隻是無論是你還是我,最後恐怕……」
「已經失去了接近三分之二的力量。」鄭一也微微歎了口氣說:「但是鄭唯你真的準備使用它嗎?」
「除此以外,我們還有其他的方法能夠戰勝月奏嗎?」鄭唯淡然的說:「她連分身的事情也早已算計好,恐怕剛才那一擊就是她儲心積累的結果。」
「她…她居然作出這種賭博!?要是失敗了……」鄭一有點難以置信的說,因為當時隻要鄭一能過躲過那一擊的話,那麼結果絕對是一麵倒,月奏也不會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鄭唯苦笑了一聲說:「但是她勝了…不是嗎?」
「少爺……」月奏的說話打斷了鄭唯和鄭一之間的對話,隻見月奏舉起了自己的左手並放在怨曲劍上,然後突然狠狠的在左手之上劃了一道深得讓人感到可怕的傷口。
在傷口出現的同時,怨曲劍和月奏所流出來的紅都泛起了詭異的紅光,那些血液像是有生命似的布滿了她整個身體,然後形成像是魔紋的東西,同時月奏左手上的傷口也在魔紋完成的瞬間就回複了。
月奏舉起手中的劍指著鄭唯,然後笑著說:「我可要盡全力了喔!」
然後月奏就消失了在鄭唯的身前,還在鄭唯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月奏就已經出現了在鄭唯的身後,並且一劍向他的後心處刺過去,鄭唯利用羽翼勉強擋下了這一劍,但是卻感到背後一痛,那比鋼鐵更堅硬的羽翼竟然在月奏的這一劍之下,並硬生生的劃出了一道傷口!
鄭唯一個瞬步離開了月奏,然後馬上築起「製空圈」,但是當他築起「製空圈」的同時,月奏的劍就以著比他的反應還要更快的速度刺過來,鄭唯心中一驚,隻能勉強知道怨曲劍來的方位,於是勉強側身一閃準備閃過月奏的這一劍,但是當側身之時,隨之而來的卻不是怨曲劍……
鄭唯勉強側身閃過怨曲劍,但是結果卻沒有看見怨曲劍的劍影,鄭唯心中立知不妙,但是月奏的怨曲劍已經從另一個角度刺穿了鄭唯的右肩,然後鄭唯就像一個洋娃娃的被挑起了。
月奏用她那穿過了鄭唯的右肩的劍把鄭唯舉到半空,同時左手往鄭唯的頸上一抓,隻要她一發力,鄭唯就必然被折斷頭顱,雖然如此,但卻聽到月奏笑著說:「我知道少爺你的【血統】有『神之心不滅,神人不死』的說法,所以我接下來的是……」
月奏的左手發出了巨大的灰色能量,而且這股力量直接衝下鄭唯的體內並由內而外的開始破壞,這種由內而外的破壞方式,正是對付「神之心」的最佳方法,月奏隨手將鄭唯丟到一旁,這時的鄭唯根本就沒有力量對付那些灰色的怨念力量,所以月奏也完全不害怕鄭唯反擊,而且月奏也不會讓他有任何的機會。
「為……為甚麼妳……」鄭唯忍受著那灰色能量帶來的陰冷和痛苦,然後故意開口引月奏說話。
月奏盯著鄭唯說:「『血.劍祭』,利用自身的血液為祭,令自己可以在三個小時內發揮出十倍的基礎能力,代價是使用後十天失去所有能力,而且每天都必需受到血噬的折磨,我稱之為……瘋狂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