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憶搬進陸石家後,陸石經常加班,有時候深夜才回到家裏,但無論多晚回來,陸石總是細心的做好早餐。
以康小憶的聰明,她不是看不出陸石對她的愛意,隻是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陸石身上。她心裏腦海裏盤旋的始終是嫁入白家的計劃,這個一勞永逸的計劃。
白橋留給她的名片,還有那句話:“有任何需要,務必,隨時聯係我。”這就是白橋的暗示。距離“小偷事件”已經2天了,因為不能表現得太心急,康小憶還沒有主動聯係過白橋。
“白先生,你的人情我不會找你討要了,明天我打算離開c市。”康小憶將這句話發到了白橋手機上時。
這好比是一場豪賭,康小憶不清楚白橋願不願意下注和她玩這場遊戲,所以她隻能主動引誘,讓白橋漏出底牌。
白橋是在等康小憶的電話,他內心已經燃起愛情的火苗和欲望,所以這條康小憶要離開的短信,隻能激起他內心對愛情的渴望。
他通過電話公司的朋友查到了康小憶的住址,就直接飛奔過去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來卻又再敲門的瞬間製住了。白橋覺得自己很可笑,如果開門的是她的男朋友,如果這個女人假裝不認識他,他堂堂上市公司的老總,豈不是鬧了個大笑話。
他在門口猶豫,為了一個見過兩次麵的女人,他白橋是不是太衝動了。
“先生,你朋友不在家吧?”一個50多歲的胖女人,兩眼發光的望著站在門口猶豫不決的白橋。
白橋斂了心神,冷漠的半靠在門柱上。
“去我家坐著等吧。”胖大嬸依舊熱心的說。
白橋並沒有搭理胖大嬸。
誰知大嬸主動上前捏著白橋的胳膊,就要拉白橋去她家裏,“哎喲喂!”大嬸的手一觸碰到白橋的胳膊,聲音提高了八度,“小夥子經常健身吧,這肌肉真是結實!”
“喂,大嬸,你幹什麼!放手!”白橋觸電般從門柱上彈開,尷尬到了極點,慌忙想掙脫這雙手。
大嬸胖乎乎的手又摸到了白橋的胸口。
慌亂中白橋試圖扒開這雙討厭的手,此時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康小憶從屋內探出一顆腦袋,白橋這窘迫的一幕自然落在了康小憶眼裏。
“嗨!康小姐。”白橋快難看死了。
“大嬸,快拿開。”白橋慌亂中進了屋。
“你們這小區的人是不是腦袋都有問題。”白橋忙拍身上的衣服。
康小憶繃住笑,“我們出去說吧。”
馬路對麵一個身穿灰色運動服的男子正抽著煙,打電話,眼睛卻一直有意無意的望著這裏,康小憶本就覺得有人在監視白橋的舉動,現在看到馬路對麵的那人,她突然停下來,踮起腳湊近白橋。
而馬路對麵的那人拿起相機對著她和白橋使勁的拍。
“白總的衣服上還有胖大嬸留下來的味道。”康小憶捂嘴笑了笑,加快步子走在前麵去了。
而白橋站在原地雙手插兜,深邃的眼睛透著凶光,“我這是被一個女人調戲了!”
過了一個拐角,白橋跟著康小憶進了一家小清新的咖啡廳。
白橋坐在淺色沙發上,不舒適的彎著那雙長腿,他果真是個尤物,康小憶隻是坐在他對麵,就能感覺到周圍投過來的女性甚至男性的目光,咖啡廳的小妹,也一直紅著臉盯著他看。
即使白橋擁有健碩的身材和一張可以迷惑眾多女人的俊顏,康小憶想的還是他的身價,因為2年的夜場生活,已經將她對男性的美好向往磨滅,她的心也很難再如18歲的姑娘般因為嬌羞而砰砰跳動。
她打量著白橋,正如白橋也看著她,四目相對,白橋深深的目光直穿進康小憶的心裏。
“白總不喜歡這裏嗎?”康小憶打破沉寂。
“不喜歡,這都是什麼破地方,沙發居然不是真皮的,還有這高度,是給小矮人準備的嗎!”